见那棵大树毫无反应,失望地收回手,苟小珠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摸着自己的手掌回忆昨天晚上火烧烛阴的经过:
“昨天那个烛阴差点勒死我,当时大脑里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双手就使出叁味真火了。难道需要我无意识的使出来?可是这根本不靠谱,万一下个月师父真要我去参加什么赛师大会,难道我要等别人把我打个半死我才反抗吗?”
想到这里,苟小珠的脸都苦成了一小把。
就在这时候,却突然听见背后不远处啪啦一声巨响,苟小珠冷不丁地被这声音打断了思绪,吓得浑身一抖,赶紧转身去看:
却发现那刚才路边她实验过的大树不知何时早已断裂开来,长长的树干歪倒在旁边的野地里,惊起树上停歇的一群小鸟,胡乱啼叫着飞远了。
“这,这,这是我刚才做的吗?”
苟小珠又惊又喜地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看看那棵大树,激动的差点跳起来:“我成功了!原来我没猜错,使用法术真的可以随心所欲!这简直就像小说里的金手指哇!”
“让我试试看能不能点石成金吧!”
苟小珠惊喜之余突然想起小说里神仙们的点石成金术,于是弯腰捡起一块石头,静气凝神地捧在手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心里暗自默念道:“变成金子,变成金子”
果然奇迹发生了:
随着她心里的碎碎念,手里的石头越来越重,普通的石青色渐渐发黄变亮起来,不到半盏茶功夫,她手上的石头真的一下子变成了黄金。
只是手心有点发热,身上有点疲倦,仿佛刚刚干完了重活似得。
“看来使用法术还要消耗体力,一定是我不够熟练的缘故。”
苟小珠开心地抱着那块金子,心里盘算着:“既然如此,以后我就多练习练习好了。看来师父说的没错,大道通明,法术自然明了。我虽然没有专门学习法术,可是心里突然像明镜似的豁然开朗,什么都明白了!”
她开心地走了一段路,却突然听见远处东南角上传来一个男子喜悦的声音道:“这不是苟姑娘吗?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
苟小珠抬眼望去,只见东海君正挥着手从远处向她走来。
只见今天他穿了一身整洁体面的棕黄色员外常服,外罩一件半透明土黄色的云纹鹤氅,头戴同色逍遥巾,却没有拿着他算命先生的招牌和褡裢。
悠闲潇洒;看起来倒像个有钱的乡绅。
“东海君?”
苟小珠一看见东海君,马上把孟章的交代跑到了九霄云雾,也笑着迎上去道:“东海君这一大早的,是要去哪呢?”
“去一个不太好说的肮脏之所。”
东海君含含糊糊地说着,却扯开话题问道:“姑娘怎么又下山来了?还是你一个人出来锻炼吗?”
“是啊,我师父说我应该磨练磨练自己。”
苟小珠对他的肮脏之所很感兴趣,故意追问道:“到底什么叫肮脏之所呀,东海君告诉我嘛。”
“这我真不好给你一个姑娘家说这个。”
东海君似乎不想告诉她,略一迟疑才道:“姑娘加油锻炼吧,我先走一步了。”
“唉!站住!”
苟小珠见他不肯说,反而好奇心更重了,连忙叫住东海君,眼珠子一转,大着胆子猜测道:
“说说嘛,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不会是你要去青楼漂姬吧?这倒也没什么不可说的,男人的劣性嘛,总得解决生理需要不是?东海君总是四处流浪,到底像个还没有家室的人。花钱去真诚地解决生理需要而不是无耻的找个人弓虽女干,倒也可以理解。”
“真是感谢姑娘的善解人意。”
东海君无语地停住脚步看看她,一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