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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崖霜本来震怒之下打算走人了,才转过身,听到这一句,脚下就忍不住缓了缓,但还是冷笑道:“你倒是好吃好喝好睡,还能看戏是不是?!”

    想想他就觉得无地自容!

    每晚跟做贼似的跑过来看妻子,只道她睡着呢,所以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谁想全部被她听了去?要不是结发之妻舍不得,换个人,他现在肯定一脚踹上去,先暴打一顿再说!

    已经恼羞成怒了,却还不能发作!

    江崖霜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还不是怕你当时下不了台嘛?”秋曳澜知道这会得赶紧哄,她振衣下榻,赤着脚走到他身边,再扯袖子——江崖霜余怒未消,这次还是一拂不让,她索性一把挽住他手臂,委屈的道,“你要是肯喊我一声我不就‘恰好’醒来了吗?”

    江崖霜不耐烦的推她手,冷冷的道:“那么现在你就不怕我下不了台了?”

    “现在一个丫鬟都欺到我头上了,再跟你僵持下去,不定还有多少明刀暗枪呢!”秋曳澜神色一黯,道,“琅儿当年的教训还不够么?”

    提到长子当年受的谋害,江崖霜脸色一变,推她的手也停了下来,冷笑道:“你也知道咱们不和传了出去,孩子就要被人算计?你倒是定得下心来装这大半个月?”

    秋曳澜正要回答,恰好这时候门被叩响:“公子、少夫人,大夫到了,现在就请进来吗?”

    夫妻两个互相望了望,江崖霜冷笑了一声,压低嗓子道:“你演的这出戏……请都请了,还不快去躺着?!”

    待秋曳澜重新绑好帕子回到榻上,江崖霜才整了整衣袍,吩咐,“着他进来罢!”

    大夫是上了年纪的,江崖霜这做丈夫的又就在场,所以也无需避讳,进来后行过礼,取出脉枕,秋曳澜便伸臂放了上去。

    这时候江崖霜跟她都知道这次生病是装的,所以也没指望大夫说出个什么来,均想着等他切完脉望过气色,询问近况时,再用言语敷衍一下,让他随便开个方子走人便是——左右秋曳澜也不吃。

    谁知大夫这一切脉就花了好长时间,神情还不太确定。江崖霜只道他是切不出病来不敢停手,正想隐晦的提示两句,却听大夫小心翼翼的问:“能否再看看少夫人的左脉?”

    男左女右,向来女子问诊都是看右手的脉的。不过若病情复杂,或者为了稳妥的话,往往都要切一下。江家请的大夫医术都高明,很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有什么不对吗?”秋曳澜微微吃惊,江崖霜也有点愕然,难不成装病还真装出病来了?

    大夫忙道:“在下尚未确定,还请少夫人莫要担心!”

    秋曳澜狐疑的换了个手腕给他——这次诊断的时间还要长,好容易等大夫收回手,江崖霜已经有点沉不住气的问:“可有事儿?”

    他倒不相信秋曳澜这么大半个月、他还每晚过来看,好好的能得什么病,他担心的是秋曳澜方才说的:连她手底下的一个丫鬟都敢背主爬.床了,这里里外外谁知道还有多少明枪暗箭给她预备着?

    难道是着了暗手么?

    这么想着心里涌出一抹悔意:“澜澜向来有些任性,我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跟她一样赌气,竟僵持了这么久?如今怕是家里家外都要以为她地位不稳,越发想落井下石了!不但她,还有孩子们!”

    正懊悔之际,却听那大夫不太确定的道:“少夫人似乎是有了身孕,但日子太浅,在下才疏学浅,尚且不能确定!”

    “身孕?!”满室愕然。

    大丫鬟木槿脱口而出:“少夫人这个月的月事确实推迟了些日子,但以前也有类似的情况,本以为最近就要来了,难道?”

    “少夫人这身孕,看起来应是才一个月左右。”大夫一听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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