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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老人时,被困在墓地四周近一年……我当时觉得非常奇怪,岭南老人为何要这样坑害自己的弟子?难不成,那墓……”

    “秋风武功不弱,还在江湖上有大侠之名。岭南老人有这样的弟子,如果真的只是一个纯粹的江湖人,何必惧怕别人损伤身后之处?”江崖云也不讳言,“更何况那墓地四周的阵法也不是一个隐居山野多年的江湖人能够弄出来的……那里真正葬的是安阳郡王,布置阵法是怕谷氏的人发现,至于岭南老人的墓,虽然也在那里,但不过是给阵法所隐藏起来的安阳郡王墓陪葬罢了!”

    “那么十八姐夫的被困恐怕也跟你们脱不了关系吧?”

    “不这么做,如何能够判断岭南老人真的什么都没告诉他?”江崖云哂道,“对了,你对这些居然一无所知,实在让我意外——秋静澜居然一点口风都没透给你?”

    江崖霜淡淡道:“你用不着挑拨离间,他又不姓江,对我隐瞒些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者,你我都姓江,何尝不是在勾心斗角?”

    “是吗?”江崖云玩味一笑,“他手底下的‘天涯’与岭南老人似乎不清不楚啊!至少,‘天涯’中的高层如此,最值得怀疑的就是那个任子雍,以其心计城府,还有襄助秋静澜报仇时做出来的事情,实在不像是会跟秋风这种大侠结成忘年交的人……也正是因为他的缘故,秋风与秋静澜也搭上了线。莫忘记秋风本姓楚,岭南老人让他化名时什么姓不好选,偏偏择了‘秋’为姓,这其中有什么内情实在叫人猜疑!”

    江崖霜冷冷道:“你们不是已经逼问过岭南老人?怎么还不知道这些内情吗?”

    “还没问到那里,他就已经不行了。”江崖云眯了眯眼,从袖中取出一个绸缎小包裹,放到桌上,“从岭南老人那里就问出了秋风的身世,这里面是安阳郡王的私印,以及秋风出生时安阳郡王亲手写的一篇悼念德宗废太子的文章,文章末尾,有尚在襁褓里的秋风被人按上的手印,即使他如今已然成年,但仔细对比应当无误!”

    江崖霜一言不发的打开包裹看了片刻,沉声道:“待我对照过后再说!”

    “当然!”江崖云不怕他不认账,毕竟,他刚才提到的安阳郡王出逃时所携的德宗废太子之血书、私印可都没拿出来,德宗废太子出事时,安阳郡王年纪还小,没什么名气,别说朝野,就连皇室估计也早就忘记他了。所以他的手书未必能证明真假,倒是德宗废太子,怎么都是昔日储君,他的亲笔血书,还有私印,想要验证不是什么难事。

    ……送走江崖云后,江崖霜将他留下来的东西仔细看了一遍,先确认了纸张与笔墨确实已有二十来年的历史,又挑剔了一番措辞与行文,没有找到可疑之处,便把它们原样收了起来,神色复杂的回到后院:“澜澜,你跟我说实话,十八姐夫的身世你究竟知道不知道?!”

    正陪孩子们玩耍的秋曳澜,大白天被他拉进内室,还在娇嗔,闻言吃了一惊:“什么意思?”

    待江崖霜又问了一遍,她还是茫然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十八姐夫他有什么身世?”

    “这话不要对外说。”江崖霜紧紧盯着她看了片刻,见她不似作伪,才淡淡道,“我去找下祖父,可能要晚点回来!”

    “怎么了啊?”秋曳澜诧异的扯住他袖子。

    “回头再跟你说!”江崖霜摇了摇头,示意她放手,行色匆匆的拂袖而去!

    只是他赶到秦国公的院子时,恰好林女官在,只得在外驻足等候。

    半晌后林女官出来,看到他,忙行了个礼:“十九公子!”

    “女官不必多礼!”江崖霜抬手免了,问道,“是四姑让女官来的吗?祖父如今怎么样了?”

    林女官抿了抿嘴:“是太后娘娘令婢子来的,国公大人这会精神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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