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就是其中之一,之所以风行也是你那十四嫂给弄的。所以你说陶家怎么可能拿得出五十万两银子来嫁女儿?”
秋曳澜觉得这很好:“那轻浅如果能有百万两银子的嫁妆,过门之后也能挺直腰杆了!”
她巴不得接下来的王妃陪嫁越少越好!
不过段雯姬的陪嫁硬是压了陶伊缤一头——多了五万两的东西,显然是故意打陶家的脸。
鲁王跟蔡王的婚礼比周王明显差了一个档次,只是按着规矩来,没有被苛刻——因为得给他们的王妃娘家面子;也没有抬举——因为他们真的不是很重要。总之很平淡的举办了。
这时候已经是十月末,众人都以为魏王等人的大婚要排到次年了,然而魏王的婚礼确实定到明年的二月,但常平公主却在十一月初紧急下降况青梧!
七月里秋金珠才死,四个月的光景况青梧又尚主,虽然说这中间各种各样的事情已经冲淡了西河王府的悲剧,但这桩婚事一出,红颜薄命的宁泰郡主难免又被提起,常平公主自然很是面上无光。
但坊间不知道,高层却都心里有数:“果然况时寒送那封六百里加急,既是为了算计秋静澜,也是为了自己儿子着想。”
……西疆到底打起来了!
况时寒急于让况青梧抓住这次机会建立威望,自然要催着常平公主下降。
眼下太后党需要借助况时寒的地方很多,也只能委屈常平公主草草大婚了。
大婚之后,况青梧就被授了军职,匆忙离京返回沙州……因为迟迟找不到秋静澜,也猜到他在路上算计着,常平公主就没随行,免得成为累赘。
况青梧这一上路,秋静澜也终于可以朝沙州出发——这边江家派了专人辅佐,且不提,且说朝中。
西疆的战事目前还不是非常激烈,可以说大瑞的安危无忧,所以无论是太后党还是皇后党,都放心的把九成精力投入到勾心斗角之中。
十一月还没过去,两边的官员都落马了好些个,战火设计的层次也越来越高,很快就烧到了双方的重要成员身上——
十一月的最后一个大朝会,江家率先发难,以蔡王妃的妆奁责问刑部侍郎段劲:“尔家世代务农,令尊时田地不过千亩,何以短短数十年,能以五十五万两银子的嫁妆陪送蔡王妃?!”
段劲当然不会承认他给侄女的这五十五万两银子的嫁妆来路不正:“蔡王身份尊贵,臣的侄女有幸高攀,段家上下铭感天恩,自然是竭尽全力为侄女备嫁……那五十五万两银子乃是臣入仕以来所有积蓄,再加上私下借贷所凑,绝无一文一厘亏心!还望太后娘娘明鉴!”
谷太后当然要给他说话:“齐王妃出阁时妆奁近两百万两,你们怎么不说?!难道蔡王妃就好欺负么?!”
这时候就体现出和水金的价值来了,皇后党上下理直气壮的表示江家能给齐王妃陪嫁丰厚那是应该的,谁叫齐王妃的堂嫂、江家这些年来的掌家人是出了名的生财有道呢?不相信你们可以去打听!
不但可以打听——这会和水金已经能起身走动了,所以江天骜跟人争辩到激烈时,直接要求传和水金上殿来说明江家的财产来路绝对良心!
和水金的大名,即使深宫中的谷太后也有耳闻,知道是天生擅长玩算盘的主儿,算账的本事连户部积年老吏都自愧不如的,跟她讲账目纯粹是找虐,哪里肯被江天骜牵着鼻子走?当初在秋静澜身上丢的脸还不够么!
所以太后果断要求:“中书令既然认为段劲可疑,那不妨拿出证明他贪.污渎职的证明。否则纵然你贵为本朝副相、一省长官,但无故冤屈朝廷重臣亦是大罪!”
皇后党这次是有备而来,自然有证据,当下由一名侍御史出列,亮出早就写好的小册子,从段劲祖上三代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