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曳澜心里给她切换自如的神情点了个赞:“这表妹不管还惦记不惦记欧碧城,但显然已经进入到未来皇媳的身份里去了!”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紧跟着关心:“娘娘日理万机,却还要为咱们操心,真是咱们的不是!”
庄蔓一贯的心直口快:“江绮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出阁以来净给娘娘添堵,一点争光的事都没干过!我看往后喊她在齐王府禁足算了,不然放出来就没好事!”
霓锦已经准备好了回答辛馥冰跟秋曳澜的话,乍听到庄蔓这么直白的一嚷,笑容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道:“您的话,婢子有机会会禀告皇后娘娘的……”
你当皇后她想见江绮筠啊?可即使不考虑秦国公那数十年如一日优待大房的原则,单是考虑到皇后跟太后之间的争风——人家燕王妃,进门不到一年,又是怀孕、又是贤惠之名远播,而齐王妃呢?这两样都没有!还老欺负齐王……再来个禁足,以后江皇后在谷太后面前还能提“儿媳”这两个字吗?
生怕庄蔓再肆无忌惮的说出更加无法回答的话,霓锦赶快告辞,“少夫人与两位小姐若没有旁的吩咐,婢子就先去回禀娘娘了?”
她离开后,庄蔓问秋曳澜:“听说昨儿个家宴上,秦国公醉了过去,竟被当成昏迷?”
秋曳澜小小的吃了一惊:“方才江绮筠走了你没说这事,我还以为外头都还不知道呢!”
“怎么可能?”庄蔓笑道,“你也不想想如今多少人盯着秦国公,他老人家咳嗽一声都会有人想方设法的打探个清楚呢!何况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晕倒?”
辛馥冰的吃惊更在秋曳澜之上:“还有这样的事?!那二叔公现在?”
庄蔓诧异:“你居然不知道?昨晚家宴你应该去了的吧?”
“她中途就回去了,所以没看到。”秋曳澜解释,“我也是后来听你们十九表哥说的……具体也不清楚,毕竟我们今早就进行宫来了。”
“二叔公要紧吗?”辛馥冰担忧的问,秦国公跟江皇后,是皇后党不可或缺的两个人,任何一个出了问题,对于这一党的人来说,都有可能引来覆灭之灾。
庄蔓倒不在意:“醉了而已,现在应该是有点头疼吧?真要有什么事儿,你们两个还能进行宫来小住?再者今儿个皇后娘娘不是还有闲心特意召见了江绮筠?”
辛馥冰一想也是,松了口气:“二叔公可是万万不能出事的。”
“这事咱们也帮不上忙。”庄蔓对于自己插不上手的事情兴趣就不是很大,而且她也没觉得秦国公是真病,就岔开话题,“我这两天听到点风言风语,好像是关于八表嫂的?”
提到这个,秋曳澜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那些个小人,迟早没个好下场!”
“是真的?”庄蔓追问,“究竟是什么事啊?听说八表嫂病了?”
辛馥冰虽然这段日子经常出入济北侯府,但她忙自己的事都来不及,更没功夫去管其他人了,所以也问:“八表嫂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我竟没留意!”
“早些日子就病了,亏得祖母慈悲,接了她到自己院子里去住,不但还不晓得被八哥院子里那些人作践成什么样呢!”秋曳澜喝了一大口茶水压心火,“饶是如此,八哥还不肯放过她!”
“八表哥重色轻德,八表嫂什么都好,就亏在了这里!”庄蔓叹了口气,“估计是被哪个新宠旧爱挑唆的……十九表哥没劝他吗?”
秋曳澜道:“你说得一针见血,倒全是实话!十九怎么没劝他?好说歹说了这么多天了,他就是不听,到底他是哥哥,十九总也不能揍他一顿!”
“可惜我姑姑不在京里。”庄曼惋惜道,“我姑姑最恨姬妾之流了,她要在京里,八哥敢不尊敬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