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勃勃。
对此,姑娘们背后的夫人、老夫人们了解了下情况,也觉得不错:“都是门第相当人家的女孩子,常聚也是件好事。而且还彼此交流厨艺,终归都是女孩子家该学的……就是叫下人小心点儿,别烫着伤着了。”
在这种情况下,江崖霜气急败坏的跑到自己十一嫂小庄氏、也就是庄蔓的亲姐姐跟前抓狂了:“都是蔓表妹弄的!嫂子您倒是帮帮我啊,她带头,成天拉着澜澜在外面转悠,也不想想这么热的天,澜澜受得住么?!”
小庄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我都听说了,这准弟媳可是将门虎女,隔着十几丈看到只野兔,随便拔支簪子就给她们添了道菜!你当她弱不禁风呢?”又说,“蔓儿那脾气你还不清楚?我可管她不住……除非姑姑回来或许她还听一听!”
她说的姑姑自然是江崖霜的母亲庄夫人。
庄夫人是出了名的泼辣善妒,当初听说江天驰在北面纳了妾,二话不说丢下年幼的江崖丹,跟公婆哭着闹着非要去“照顾丈夫”。然后她一到北面就把那妾送了人,之后不到六个月,那妾抱着一个男婴找到江天驰,好一番折腾,那男婴才进了江家门,就是如今的十六公子江崖朱。
只是那妾到底还是被庄夫人赶回原来给的人家去了……
出了这么件事,庄夫人对江天驰更是严防死守。就是后来她自己在北面生了江绮筝跟江崖霜这对双生子,由于姐弟两个不惯北方气候一直生病,江天驰为了子女的性命计,劝她带着孩子回京她都不肯,硬是让下人抱着襁褓送回京中交给公婆,也要留在那里盯住丈夫!
这么好妒的一位主儿,哪里可能为了管教侄女回来?
江崖霜郁闷的道:“嫂子你说这话是消遣我了!”
小庄氏既是他嫂子也是他嫡亲表姐,见他闷闷不乐,心头一软,笑道:“好吧,回头我把蔓儿喊过来说说她。只是她肯不肯听,我可没法子了。”又取笑,“我说,这名份都有了,你急什么?避暑完了你就要回乡赴考,这会不专心温书,老跑去找准弟媳,仔细长辈们嗔你!”
“我功课已经温习得差不多了。”江崖霜讪讪道,“而且这么热的天女孩子家老在外面跑……怪危险的。”
“山上又不热,还那么多树,多得是清凉地方待,蔓儿她们怎么可能委屈了自己?”小庄氏啼笑皆非道,“你呀!就是想着准弟媳,还嘴硬!”
……小庄氏虽然把江崖霜打趣了一番,但她办事倒也靠谱,次日就喊了庄蔓过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十九多稀罕那秋曳澜,如今那一位还没过门。在城里时不方便私.会,现在到了山上,大家都在别业里住得远,没有左邻右舍的打扰,正是他们来往的好时候……你何苦这么不识趣?”
庄蔓闻言却是连连喊冤:“我可没有想拆十九表哥台的意思,但秋妹妹她自己跟我们玩得也很开心啊!她要跟我说想跟十九表哥见面,我怎么会天天去找她出来?”
“人家女孩子面嫩!”小庄氏白一眼过去,“你还是十九的表妹,她就是这么想,好意思跟你说吗?”
庄蔓眼珠一转:“这么说其实是十九想找她,她未必……”
“你确定要得罪十九?”小庄氏似笑非笑,“你忘记上次锦绣坡下,江绮筠跟江绮笙一时拆台痛快,如今都是什么下场了?我昨天才听说,二叔公亲自发了话,把江绮笙许给欧碧城的堂哥欧碧空,那一位可是在北疆任职……这也还罢了,咱们姑姑的脾气你还不清楚?江绮笙到了北疆,姑姑若知道她跟自己儿子、准媳妇过不去,不折腾她才怪!”
“别把十九表哥说得洪水猛兽似的,那两个人是自己没脑子!”庄蔓不以为然,“不过,江绮筠倒是好命,靠着她那好祖父,居然能被许给齐王……啧,入秋之后再见到她,可就得行礼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