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插不上手,她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连江崖霜觑了个空跑过来表功也没能叫她心情好一点:“你十七姐姐不会嫁给我表哥了?嗯,这很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今儿怎么兴致不大高?”江崖霜察觉到,关心的摸了摸她额,“怎么了?”
“没什么。”秋曳澜郁闷的打开他手,“就是觉得什么都没意思。”
她也不是没动过江家这棵大树的主意,毕竟事关亲哥的性命安危,掉点节操什么的相比之下完全不是事。只是才说出来就被秋静澜狂风暴雨似的教训了一顿——说来说去,秋静澜是担心本来她就没什么娘家人做后.台了,还接二连三的求江家,长此以往还怎么被江家看得起?
两三年兄妹做下来,秋静澜早知道她阳逢阴违有一套,所以直接告诉她:“你敢为我的事去求江家,信不信我即刻自刎?!”
吓得秋曳澜连声保证绝对听话……毕竟秋静澜说这话时那平静的像谈天气的语气,妥妥的表示他根本不是在威胁,而是在陈述!
眼下秋曳澜无计可施,当然只能无精打采了。
江崖霜猜了一回她心事,见她爱理不理的,心头越发狐疑,道:“是什么事你说出来,就算我办不了,还有我四姑跟祖母。即使她们也办不成,总能给你出出主意?”
秋曳澜唉声叹气的伏在桌上,闷闷不乐道:“没有没有,你不要烦了,回去写你的功课吧!”
江崖霜想了一会,道:“好吧,我先走了,你若想跟我说,随时派人去找我。”
回到江家,江崖霜直奔小陶氏处询问胞兄江崖丹今日会不会过来?听说不会,就求小陶氏去传个口信:“我这里有些事情想请教八哥。”
于是傍晚时分江崖丹下了差就赶过来,给陶老夫人请了安,兄弟两个才找借口出了老夫人的院子,看了下四周没人,江崖丹就似笑非笑的道:“宁颐郡主忽然不理你了?”
江崖霜惊奇道:“虽然不是但也差不多……八哥你怎么知道的?我可没跟八嫂透口风啊!”
“我还用她透口风?”江崖丹傲然道,“你平常找过我吗?忽然来找我除了你那心上人还能为什么事?”到了江崖霜的院子里,屏退下人,江崖丹就直问,“怎么回事?”
江崖霜讪讪道:“也没闹翻,上次见面还有说有笑呢。今儿个过去,不知道怎的就恹恹的,看着像是有心事——但怎么问都不肯说。八哥你不是说你对女孩子的心思最了解不过?快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看来你有情敌了!”江崖丹沉思片刻,神情凝重的道,“而且对方在你那心上人心里地位不轻!估计还超过你……必是他们两个闹翻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告诉你?!”
江崖霜吓了一大跳:“不可能吧?我三天两头去找她的,从来没发现她跟旁人来往!”
江崖丹嗤笑着道:“手段高明些的话,就你这样的雏儿也想察觉到?”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江崖霜皱眉道,“还有其他可能不?”
江崖丹道:“还能有什么?你想咱们江家现在什么事给她办不成?你又对她那叫一个千依百顺的,除了外头有其他人之外,她什么话不好对你讲?”
说到这里他哼了一声,“果然你的眼光不怎么样!”
江崖霜心烦意乱道:“八哥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说点正经的!”
“这就是正经的!”江崖丹对自己的判断非常有信心,不满道,“你要不信咱们大可以试她一下——用左手写张信笺送过去,就说有麻烦了不敢用右手写,让她到某处会面,看她去不去,就知道她到底有没有人了!”
“……我还是去请教祖母吧!”江崖霜失望的看了他一眼,“照你这法子,不管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