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骗过去!你不要以为他是尊重你,真尊重你的人,决计不会让你有任何受委屈的地方!”
秋曳澜再次暗吐一口血,虚弱道:“表哥说的是!”
“既然你没有吃大亏,这次的事情也没传扬开去,我就先不罚你了。”阮清岩考虑了一会,道,“但,你以后不能再跟姓江的来往了,知道不知道?”
“是。”秋曳澜阳奉阴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答应的飞快——反正要不要守诺,到时候再说。
谁料阮清岩下一句就是:“如今那姓江的就住在隔壁,即使你听话不去找他,恐怕他也会去找你。依我之见,你还是搬出去一段日子吧。反正现在秋孟敏夫妇也把产业补给你了,这件事情既然做完,往后这王府跟你也没太大关系,你只管等着出了孝出阁就是。”
秋曳澜愣了片刻才问:“表哥要我去哪里?”
“在城中却不住王府对外交代不过去。”阮清岩显然早有打算,不假思索的道,“你去城外拣个庄子住吧,对外就说想专心守孝,嫌王府不够清净。”
“那邵先生跟闺学?”秋曳澜无语的问。
阮清岩淡然道:“你问问那女先生肯不肯跟你一起去,若是不肯,也就算了。我另外给你请女师去庄子上好了。”
秋曳澜想了一想,道:“但我如今脚伤未愈,等我再养两天可以吗?”
阮清岩闻言就皱了眉,半晌才道:“也可以,不过你最好快点动身。”说到这里脸色就沉了下来,“别叫我再知道你跟姓江的来往,记住没有?!”
“是!”秋曳澜肃然保证绝对把表哥的话放在心上,彻彻底底的贯彻,绝对不再欺骗表哥……甜言蜜语的送走阮清岩,她后脚就喊来苏合,让她走后门去一趟谯城伯府:“带那一套赤金头面去,告诉和大小姐,我以前没托过她办事,也不晓得她的规矩,若是不够我再补——问一问表哥近况,他是不是遇见麻烦了?”
苏合诧异道:“郡主为什么这么说?”
“之前表哥也是打发我去给母妃扫墓,结果回城就听说了杨家小姐与人私.通的事儿。”秋曳澜靠住了身后的隐囊,神情有点冷,“这次又要我出城,催得那么紧,一点预备也没交代——他就不怕我一个人住庄子上被人害了?!”
苏合小声嘀咕了一句:“您是那么容易害的吗?”
“而且他今日就说了我的事,对于上次阮大表姐跟那方子俊登门的风波,竟是一个字都没提!”秋曳澜哼道,“这正常么?就算表哥没把方子俊当自己人看,阮大表姐他总该说两句的——可见他根本就是急于打发我离开!”
“可是表公子会有什么麻烦?”苏合感到不可思议,“表公子年少有为,入了翰林不说,还深得薛相器重……”
“问题啊就出在了这薛相的器重上!”次日晌午后,和水金端坐堂上,喝着秋曳澜特意着人沏上的好茶,爽快的道,“京中谣传薛相有意招阮小将军为婿,这个已经有好几日了。我也不瞒你,本来在这之前江家也有这意思,是哪一位,既然如今不提,我也不说了。而江家这边迟疑,也是因为不想跟薛相争——可薛相虽然看中了阮小将军,那薛家小姐却是个没眼光的。”
秋曳澜忙问:“和姐姐是说薛家小姐不愿意嫁给我表哥?难道为此生出了风波吗?”
“那薛芳靡平常虽然来往不多,但场面上看着也是个文静秀气的大家闺秀,很多人还捧她是京中第一才女。”和水金也不知道是收了钱还是确实不喜欢薛芳靡,提到这位宰相爱女时语气很是不屑,“谁想她能做下那样的事情来——竟当众羞辱阮小将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说什么她就是终身不嫁也不会看上阮小将军!”
她放下茶碗,冷笑着道,“这贱婢养的就是贱婢养的,装得再端庄娴雅,一遇见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