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曳澜顶着心腹丫鬟不可思议的目光,理直气壮的道,“你忘记咱们马上要跟秋孟敏讨嫁妆了?届时没准她能帮上忙呢?提前给她画个大饼,到时候她帮起咱们来也更有动力嘛!”
苏合吃吃道:“但,万一事后她要您履行诺言……”
“她有能力逼我履行诺言?”秋曳澜非常不要脸的道,“何况刚才那番话,除了你们之外,还有谁听见?难道你们想出卖我?”
苏合等人忙道不敢。
“那不就结了?无凭无据的,就她有嘴啊?”秋曳澜无所谓的道,“她说我这样承诺了,我还说她自己想当侧妃想糊涂了,胡说八道呢!”
“……”众人集体为她的节操默哀片刻,才擦着冷汗转开话题:“快晌午了,郡主想用点什么……”
这天晌午后,将军府的下人过来,道是“仁庆堂”里账目好像出了问题,掌柜何子复不敢做主,禀告到阮清岩跟前——但阮清岩这两天忙得死去活来,实在没功夫过问,就留话让秋曳澜替自己去坐镇下。
秋曳澜自然不会推辞,愉快的出了门——然后进了“仁庆堂”的后院,看到黑着脸端坐堂上的阮清岩后她就愉快不起来了!
“表哥,您今儿没去镜湖边啊?”秋曳澜小心翼翼的请了安,毕恭毕敬的赔笑。
阮清岩面无表情的问:“云意楼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就是纯福公主穿了男装,被人误会了呗。”秋曳澜委屈的道,“好在事情已经说清楚了……”
“你少拿江家用来搪塞外人的说辞糊弄我!”阮清岩冷笑着道,“你以为我这次看着凌小侯爷的面子襄助‘锦葩阁’,跟‘饮春楼’的人就没交情了?实话告诉你,那云意楼幕后的东主跟‘饮春楼’是同一个,云意楼我以前也常去的——那边上至掌柜下至小二就没有我不认识的!昨天到底怎么回事,用我给你详细说一遍?!”
秋曳澜泪奔了:“你知道了还问我?!我就是被坑的好吗!”
这种表哥真心要不起了好吗?怎么到什么地方去他都能找到眼线啊!
还能不能愉快的撒谎了!
“谁叫你跑那里去的!赛花魁这种场合是正经女孩子家该去的吗?!”阮清岩拍案大怒,“而且你去那种地方,居然提前说都不跟我说一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兄长!”
秋曳澜简直要吐血了:你用不用这么封建**大家长啊!说好的温柔体贴好表哥呢?!
“……我以为是江家担心你掺合赛花魁的事情,特意找借口喊我过去解释。”秋曳澜弱弱的道,“谁想竟会遇上这种事?那江八公子忒不靠谱了!”
阮清岩冷笑着道:“江崖丹?你以为你被坑得声名扫地,真的全是江崖丹所为?”
秋曳澜一怔:“表哥知道?”你太能干了吧!这才一夜,江家掩下去的真相就知道了?转念想到阮清岩号称云意楼上下没他不认识的人……这样倒也难怪。
果然阮清岩冷冰冰的道:“你被引下楼,又跟苏合失散,到被调换的名称误导进入‘冰壶献玉’,那都是江崖丹所为。不过,你离开‘白鹤卧雪’时,之所以无人陪你下楼,却是江十七跟那陶氏刻意而为了!”
说到这里,他眼中掠过一抹极暴烈的煞气,“你可知道她们为什么这么做?”
“她们两个当时就知道我上楼时会误入‘冰壶献玉’?”秋曳澜怔了怔,“那她们还推波助澜?那陶佩缤可是恋慕江崖霜已久啊!”说到这里忽然一个激灵,“不对!应该是她们不知道江崖丹骗我出去,是为了把我跟江崖霜锁一起——她们以为江崖丹自己打我主意!”
想通此节,秋曳澜只觉得一桶冰水浇在自己头上!
要真是江崖丹自己打她主意,就凭她现在这点实力,昨天逃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