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可见她过的很不好。”阮清岩顿了一下后平静的道,“足见秋孟敏的手腕!”
秋曳澜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母妃就我一个孩子,偏偏我又不是儿子!秋孟敏承了王爵就名正言顺可以当家,他还比我父王大,又是携妻带子、把生母跟妹妹一家都喊回来,人多势众的,母妃怎么争得过?”
阮清岩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温言道:“人多势众是一个,但城府也不可忽略!难道人多就一定赢?那什么事情比人数不就行了?总之你不可因为今日讹了他一笔银钱就沾沾自喜!此人比你想的难对付!知道了么!?”
“知道了!”秋曳澜乖巧道。
……打发走阮清岩,打小就陪着秋曳澜被西河王府上下欺负的苏合,还沉浸在今日得胜的喜悦中,喜滋滋的过来问:“郡主,咱们明后日还要去西河王府不?”很显然,她刷了一次秋孟敏就上瘾了。
秋曳澜郑重的点头:“当然要去!还要拿一万六千两银子!”
苏合大喜:“真的?!”又疑惑,“为什么是一万六千两不是两万两?”一般不都是凑个整数的吗?
秋曳澜止住想上来劝说自己的春染和夏染,把桌上的两份银票都拿起来,放在苏合手里,正色道:“因为你要去的是西河王府——的隔壁秦国公家的别院,把这笔银子交给江小将军!没有江小将军帮忙,哪有这种几句话就能一天进项一万六千两的好事?以江小将军的身份应该不会要、至少不会全要,但全拿给他显得咱们不忘本——你明天快去快回!”
“……”苏合无语,春染跟夏染掩嘴而笑。
次日江崖霜果然没全要,只收了零头的六千两。对此秋曳澜反而放心:“他这种身份断然没有拿钱不办事的,这笔钱他拿了,不管多少,在涉及这两笔钱上,他肯定要站我们这边。”
接下来几日一切无事,转眼就到了元宵节。
大概因为元宵节后太后党跟皇后党就要上朝正面厮杀,备战太酣过节都被耽搁了。
阮清岩与秋曳澜守着阮老将军没出门,但听出去凑热闹的下人回来讲,今年元宵节不是很热闹。
“足见这次朝会的激烈!”大瑞官场的年假是冬至到元宵,平时的规矩是逢双上朝,逢单放假——元宵次日是正月十六,正好就是上朝之期。一大早,阮清岩起来看到外面飘飘大雪,毫无瑞雪兆丰年的喜悦,反而觉得阴霾满天,想起昨晚下人描述的元宵节,心情很沉重。
秋曳澜安慰他:“秋孟敏不敬太妃是事实,再激烈也掩盖不了这一点!”
“……”阮清岩叹气,“早知道你就该让我来揭发这一点!如今都知道你是闹出来的事情,我陪在旁边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替你回话?”
秋曳澜愕然:“你也要去?!”
阮清岩比她还要惊讶:“你难道想一个人去?!”
“可是表哥你现在的功名还不够上朝吧?!”秋曳澜当然是认为自己会独自上朝去为这场二后之争揭幕——但也不算孤军奋战,皇后党是内定盟军嘛!
阮清岩提醒道:“你说我跟这事也有关系不就行了?”
“……可你跟这事有什么关系?这是秋家的事啊!”秋曳澜苦口婆心,“二月初就是春闱,这一个月时间不到,你不要看书了?”
“你被卷进二后之争,我在家里能看得进书?!”阮清岩反问,“而且我若要靠这一个月辰光读书才能中榜,还下什么场?!”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啊!”秋曳澜诚恳道,“你这样的应考态度是不对的!”
阮清岩懒得理她,道:“秋孟敏‘自残’那次,我不是在场?!”
“……你确定宫人肯为这个让你进宫?!”秋曳澜惆怅的道,“而且你即使对下场有把握,好歹考虑下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