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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

    周王府的随从你一言我一语的帮起了腔。

    “那就是你们砸的了?”秋曳澜没理会其他人,目光一转,凌厉的看向那对披麻戴孝的夫妇!

    那对夫妇被她看得一缩脑袋,但听楚维舟咳嗽一声,随即醒悟过来他们是有靠山的,而且靠山可比秋曳澜更大,顿时又涨了气焰:“就、就是我们砸的!你们‘仁庆堂’害死了我爹!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砸你间药铺又怎么样?!”

    秋曳澜冷冰冰的笑了笑,眼神如刀:“第一,你们的爹是不是因为‘仁庆堂’而死,你说了不算,本郡主说了不算,周王殿下……”她扫一眼眉头渐渐皱起的楚维舟,嗤笑,“说了也不算!”

    “宁颐郡主!”周王府的下人想说话,但被秋曳澜再次无视了,她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指向京兆府方向:“你应该去告官!官家派人检尸,查访,最后京兆尹判案下来,是什么缘故死的,那才算!”

    放下手,秋曳澜冷冷的道,“在京兆尹断出是非之前,你有什么资格说你爹是因为‘仁庆堂’死的?!难为随便一个人抬具尸体朝这大堂上一放,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砸铺子砸招牌?!照你们这样,往后谁还敢开门做生意!”

    “第二,即使京兆断下来‘仁庆堂’有责任,那该赔该罚,也当由官家定!而不是你们自己来动手!否则人人占了点理就随心所欲的为所欲为,国法体面何在!?”

    秋曳澜戟指怒叱,“你们简直就是目无国法!丧心病狂!!!”

    那夫妇两个被她问得瞠目结舌,倒是他们最大的孩子机灵,提醒道:“爹、娘!爷爷就是吃了他们家的药才没的!”

    “对对对!”夫妇两个被提醒,那妻子立刻扯开喉咙放声大哭:“爹啊!您走的好冤枉——这天杀的‘仁庆堂’害死了您啊!”

    “何掌柜,你出去喊个人去京兆击鼓鸣冤!”秋曳澜也提高了声音,厉声道,“去告这对夫妇大逆不道!谋害老父之后嫁祸咱们‘仁庆堂’,企图以此诬赖银钱!”

    那妻子的哭声嘎然而止,吓得差点跳起来:“你你你胡说!”

    何子复也被秋曳澜突如其来的吩咐弄得愣住,不知道该不该出去?

    “本郡主胡说?!”秋曳澜轻蔑的扫了眼那妻子,道,“那本郡主问你们——你们老父死了,怀疑是‘仁庆堂’所为,为什么不去告官,要官家给你们个公道!而是先跑来‘仁庆堂’又是砸又是闹的——无非就是想讹诈银钱!老父死了,不思为他报仇,反而心急火燎的勒索好处,这不是图财是什么?!这就是不孝!你们这种不孝的人,谁知道你们的老父是怎么死的?没准就是为了讹诈‘仁庆堂’所以才——”

    楚维舟终于按捺不住,厉声道:“简直就是满口胡言!”

    他一开口,那夫妇一家都松了口气!

    “如今还是正月,京兆府开着门?!”楚维舟到底是周王,一上阵就开始反攻,“再者他们没去衙门直接来了这里,正是因为痛恨‘仁庆堂’,等不得衙门来做主,先把这处害人的铺子砸了出气——即使不合规矩,但也是情有可原!”

    声音陡然一厉,“倒是你!宁颐郡主!瞧你小小年纪又是女孩子,心思这样狠毒!当着受害之人的灵前,当着受害之人的家眷,不反思‘仁庆堂’的草菅人命,居然还妄想颠倒黑白、污蔑良善!真是贵胄之耻!你这样的人也配做郡主?!本王很该禀明皇祖母,削去你的郡主之封!”

    “殿下请自重!”苏合等人闻言变色,秋曳澜却是轻描淡写的道,“本郡主的郡主之封来自于先父西河王,西河王之爵始于殿下您的曾祖父高宗皇帝!高宗皇帝曾许我西河王之爵世袭罔替,代代嫡女为郡主,视同宗室郡主!本郡主没记错的话,大瑞国法里,废封郡主也不该由诸王来提吧?这是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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