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你马上松口,否则别怪我出手我知道你怕痒!三,二一!”
宇文长乐微挑眉梢,不以为意地威胁了一句。
西月靳宸扭过头,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
“不要。”
宇文长乐耳提面命地下令道。
“把椅子松开!”
霎时间,西月靳宸恨只恨这椅子没有扎根在地上,才会这么容易就被拔离地面!
只见摄政王抱着宇文长乐,宇文长乐则拽着西月靳宸,硬生生地将他从桌子前拔萝卜似的拔了出来,而在西月靳宸屁股底下,还粘了一张凳子
当然,西月靳宸可没那么听话,闻言一点儿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仿佛屁股粘到了椅子上似的,怎么挪也挪不开,于是下一秒,就出现了一个奇特的场景。
“起来,这个位置不是你坐的,说了你不能玩就不能玩,快到一边凉快去”
眼角余光一闪,瞅见了桌边腾出来的一个空位,西月靳宸顿时就像捡到了宝似的一屁股坐了下去,然而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宇文长乐勾勾手指头给拽了起来,继而斜眼往边上瞟了瞟,道。
见他不肯说,西月靳宸便就不再继续追问。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你要怎么欺负长乐?”
闻言,西月靳宸眨巴了一下天真无邪地大眼睛,担心道。
“你不是说她欺负你吗?本王自然是帮你欺负她”
摄政王勾唇轻笑,意味深长道。
“哎——”西月靳宸赶忙唤了一声,不解道,“王叔你这是要干什么?!”
说着,还没等西月靳宸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见摄政王忽然将宇文长乐打横抱了起来,随即拔腿就要往屋子里走。
“看见,本王这就帮你欺负回来。”
摄政王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和道。
“!”抿了下嘴唇,见宇文长乐不肯松口,西月靳宸又可怜兮兮地转向摄政王,拉着他的衣角眼巴巴地告状,“摄政王叔,长乐她欺负孤王”
“那你就想吧!”
“可是孤王想玩。”
嘟起嘴唇,西月靳宸可怜巴巴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满眼恳求地望着宇文长乐,一字一顿道。
“你是皇帝,不能玩物丧志,更不能带头赌博,这个你不能玩。”
没等唐扶歌开口回话,宇文长乐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教育道。
“不行!”
“起来,让孤王玩一阵,输的算孤王,赢的算你!”
虽然目睹了花霁月很明显的作弊过程,但见唐扶歌没有开口辩驳,西月靳宸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是没看见,只抬手拍了拍唐扶歌的肩头,财大气粗地壕气道。
唐扶歌:“”我竟无言以对!
“他输得最多。”
然而,不等西月靳宸再开口,花霁月即便出手如电,从唐扶歌的手中倏地抽出了一张,叠加到了自己的那把银票上,尔后特别义正言辞,理直气壮,甚至还面带轻蔑地扬手指向了唐扶歌。
花霁月和唐扶歌两人便就垂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银票,随手点了点,结果却是一样多——
“到底是谁输得最多?!”
见意见不同,西月靳宸便又追问了一声。
花霁月和唐扶歌异口同声地回了一句,只不过手指各自指向的却是对方。
“他!”
“你们谁输得最多?”
正琢磨着,便见西月靳宸松开他的手,快步朝他们几人奔了过去,一脸兴致勃勃的表情,欣喜道。
对上宇文长乐的视线,东方毓秀心头微动,好像想起了什么,然而被西月靳宸这么一闹,却是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