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芸小姐喜欢就拿去便是。”任飞笑道,想不到自己的字画,也有幸成为墨宝,估计用不了多久,苏轼的这首名作,就会传遍中原大江南北甚至整个神州大地。
这时,思芸突然问道:“任公子,何不署上姓名,让更多人知晓任公子此等佳作呢?”她话刚落音,韩东文立即道:“不敢署名,怕这首词不是任公子所创,而是剽窃他人作品吧?”
任飞瞥一眼韩东文,犹豫了会,提笔在字画上写下“东坡居士”四个字,“我自问才疏学浅,至始至终都未曾说过此作乃自己所创,韩公子何来剽窃一说?”
“用他人作品卖弄自己才华,不是剽窃是什么?”韩东文不屑道,苏言贺立即帮忙诋毁任飞,“不错,我们都是凭各自实力写诗作画,只有如此不要脸,用别人的佳作往自己脸上贴金。”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些家伙一而再再而三诋毁自己,任飞没当场动手已经不错了,他剑眉竖起,冷冷哼道:“你们说够没有,我今天展示的是我的字画,有人规定书法字画必须自己作诗作词?”
韩东文他们急于想让个任飞出糗,刚才也是昏了头忘记任飞第二幅作品写的根本就是别人作品,只不过用了新奇的书法。被任飞反驳,他们顿时语塞,阴沉着脸找不出反驳的词汇和借口。
“自以为是!”任飞最后不满哼了声,放在过去,他心情不爽的时候,早就一巴掌煽飞这种优越感爆棚的家伙,自以为是个才子,就不将别人放在眼里,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出色,典型的伪君子。
“你说什么!”韩东文大怒,苏言贺以及萧云他们也都纷纷皱起眉头。
“怎么,想动手?”任飞轻蔑地笑了笑,瞥一眼萧云,直觉告诉他,这样的萧云不可能是穆清儿表哥,就算是,任飞也不会因此给他面子。
思芸见状,连忙上前劝说几人,面色铁青的韩东文和苏言贺他们才找到台阶,“哼,看在思芸小姐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若真是动手,萧云他们也知道就算十个韩东文都不可能是任飞对手,武者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他们心里都非常清楚。
苏言贺在一旁附和道:“韩公子乃是我们清河城城主座上常客,任公子想动手,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配合着苏言贺的话,韩东文撇过脸去,淡淡哼了声,“算了,我才没那闲情和粗野武夫斤斤计较。城主看得起我,是我韩东文的荣幸,昨天我还与城主煮酒论诗,畅谈天下各路英雄文豪。”
闻言,思芸不禁替任飞担心,她清楚韩东文此话绝非自夸,清河城城主确实对他非常欣赏。在文风盛行的清河城,凡是城主府有活动,都会邀请韩东文去吟诗助兴,私下里两人也经常交流创作心得。如果韩东文过后找任飞麻烦,其他地方不说,在清河城里,愿意帮他的高手不在少数。
这回轮到苏言贺几人得意了,鄙视和不屑的眼神毫不掩饰。这时,韩东文突然对思芸说道:“思芸小姐,像这种懂不懂就想动手打人,有辱斯文的武夫,我觉得没有资格与思芸小姐品酒论琴,不如请他离去,免得坏了大家的雅兴。”
“不错,我们不屑与这种人为伍。”苏言贺他们立即附和道,萧云虽然来自其他地方,但心底也对任飞这样的武者极为不屑,称他不配和文人共处。
思芸左右为难,她是非常欣赏任飞的才华,也清楚这次冲突完全是由韩东文他们首先挑起,与任飞无关,可是,韩东文的人脉实在不小,她害怕任飞因此遭遇迫害。
就在思芸不知如何启齿,只能尽量安抚韩东文几人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厉喝,“我乃临安侯之子,莫非连区区一个卖艺的娘们都见不得?你们都给老子滚开,信不信本侯派人一把火烧了你们醉花楼?”
“小侯爷息怒,小侯爷息怒!”老鸨听闻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