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名。至少,比他们这些支脉大少爷强,强很多,非常多!
那任飞居然能够和少宗主打成平手,由此可见,他的实力同样令人害怕。
围观的人群,见打不起来,在任飞和任翔离开之后,纷纷散去。
任泉默默将任轩昂扶起,心头不知是何滋味。
“少宗主这次,恐怕对我们失望透顶了。”任枫嘴角边,流露出一丝苦涩,却又夹杂着嫉恨,“呵呵,任冲,你有个了不起的对手啊!”
闻言,任冲脸色阴沉至极点。
任氏宗族在天枫城有家酒楼,名曰:君华,座落于繁华路段,生意颇为兴旺。
任翔带着任飞,来到这家酒楼顶层,在这里,有专门为家族随时预留的厢房。不过,虽然酒楼是家族的,但无论是谁,即便宗主本人,在酒楼里消费也必须结清各种款项。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便是任氏宗族在任我行失踪三百年后,仍旧屹立不倒的依据。尽管如今的任氏家族风摇雨动,各大支脉之间人心涣散,但宗族内部,依然十分团结,为家族抛洒青春。
“任飞,你和那任冲究竟怎么回事?之前似乎听到,你带着一批族人另立门户?”
落座,酒菜上齐,任翔举起酒杯,问出心中疑惑。
“呵呵,此事说来话长!”
任飞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一年前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从小的经历,东篱任家高层的滥用职权等,娓娓道来。
话题在任飞一家离开东篱镇,落户云安城之后,便不再继续。
有些事情,暂时还不能说,任飞不是小孩,拥有成熟心智的他,自有分寸。
“原来如此!”
听完任飞讲诉与任冲的仇恨由来,任翔默默点了点头,“那任冲,居然经不起一个毒妇诱惑,做出**之时,还几次欲置你死地,确实可恨。”
言罢,任翔又斟满酒杯,饮入腹中。
“自从我们任氏家族老祖宗失踪之后,任家每况日下,靠着雄厚的底蕴才支撑到今天。眼下,宗族自顾不暇,支脉那边疏于管理,怕是有不少族人怨声载道啊!”
任翔忧心忡忡,言语间,颇有些无力的感觉。
任飞拍拍他肩膀,自信道:“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摇摇头,任翔开口道:“任飞,你不在宗族,不知道如今我们任家面对多大的压力,有多少仇家对老祖宗留下的底蕴虎视眈眈,在朝廷里,我们任家处处受人排挤,一日不如一日,我真担心将来某天,任家就这么倒下去了。”
养魂戒里,任我行怨声自责,“都是老祖宗的错啊,当年悔不该贪心,窥视那星宫圣器。”
“任飞,你们分裂出去的支脉,今后有何打算?”
撇开压抑的话题,任翔突然说道:“据我说知,宗族如今极为反对支脉分裂,虽然你们的情况有些特殊,但想要获得宗族长老们的同意,恐怕不易,我最多只能帮你多说几句好话,最后结果,还要看明年的宗族审核。”
一年么?
足够了!
任飞淡淡笑了笑,说道:“任翔大哥不必担心,虽然我们云安支脉刚刚起步,但只要能够稳定发展,一定能获得宗族认可。”
“呵呵,那就好!”
任翔没有再说什么,有些事情,或许不说比说出来更好,一年之后再说吧。
接着,两人谈起这次秦家比武招亲,任翔询问任飞,是否也来参加争夺?想起秦无霜那毒辣的性格,任飞付之一笑,“那种女人,送给我都不要,这次来,主要是想见识各门派年轻高手,历练一番,顺便做点其他事情。”
末了,出于个人关心,任飞劝说任翔,秦无霜不能要。
任翔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