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笑,说道:“自古女子不干朝政,太后娘娘垂帘听政,是理所应当,陈娜一个小女子,怎能如此不知好歹?况且,孙相爷的事陈娜心里清楚,怎是什么赈灾银两的事,赈灾银两从不曾从孙相爷的手中过去过,不过是拿了别人的事放在孙相爷的身上,为他减免罪责吧。”
秦清桓一怔。
梦丽品茶琢磨,宇王爷昨日难不曾直接去找了太后,给太后设了什么圈套了吗?
自己去给太后一个台阶?不可行。
陈嵩一早过来让自己不牵扯此事,必定是有原因,让自己面见秦清桓,径直拒绝他,是为了什么?
今日一早,沈轩晨和陈嵩一起进的皇宫,为了引蛇出洞。
梦丽在布坊和秦清桓说完话,又回了陈府之中。
回去时,沈轩晨已经坐在了房间之中。
“去布坊了?”
“嗯,前脚刚去,后脚秦清桓就跟上了,让我给孙相爷说情,你可知昨个宇王爷见没见过邵太后?还有,孙相爷到底是做了什么事了?”梦丽疑惑的问。
沈轩晨道:“昨日宇王爷见过邵太后
了,邵太后打算让孙相爷告老还乡,留他们全府一命。孙相爷前些时日曾撺掇宇王爷谋逆,还未宇王爷准备了不少兵卒靠近都城。”
梦丽听得瞠目结舌,连连说道:“原来是要谋逆,呦呵,邵太后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你说,宇王爷用了什么手段,难不曾假装在太后宫中中毒?”
梦丽有几分八卦的问。
沈轩晨叹笑一声,点了点她的脑袋,说道:“何必管这些,眼下,给台阶的事你莫去了,不然他日谁再清楚了此事,再说些陈府勾结叛逆的话,岂不是诛九族的大罪。”
梦丽恍然大悟,“怪不得陈嵩不让我搭理这事,他知道我可是邵太后的心腹,要是听命邵太后给了这个台阶,日后翻旧账,陈府可就惨了。虽是邵太后的心腹,可也要为家族盘算。”
沈轩晨嗯了一声。
……
天气渐渐转凉,冬日临近。
这期间,邵太后解除了陈娜和秦清桓的婚约,孙相爷告老还乡,宇王爷出了都城,不知去做了什么。摄政王没事就溜达着来陈府见梦丽。
然后,梦丽满头黑线,日子苦不堪言。
摄政王很是诧异,为何每次来陈府见娜儿的时候,陈嵩必定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不管找什么借口,就是不能把人支走。
平日在府外来个巧遇,身后不远必定会瞧见另一个人的身影,这身影据闻是娜儿的侍卫,凡是有人靠近娜儿身边,必定不会手下留情。
凉倍羽觉得自己武功颇高,不想,竟是打不过这个侍卫?
梦丽一天瞧着沈轩晨为了护自己已快草木皆兵,哭笑不得。
“要不是不知道邵太后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我一定早早告诉凉倍羽这件事情。”
梦丽瞪着一双眼睛,裹着毛茸茸的夹袄棉裙,在房间中连踢带蹦,一张清秀的小脸白皙,正打算再活动活动之时,蓦然察觉到肚子一痛。
“怎么了?”沈轩晨立刻上前,紧张问道。
“肚子疼,好端端的抻到了?”梦丽疑惑。
沈轩晨扶她坐下,说道;“你自己把脉,还是我去找大夫?”
“没事,我自己瞧瞧就好。”梦丽吸了口气,这才把手搭在脉搏上,肚子越来越疼,疼的梦丽脑子里有些浆糊。
“轩晨,你还是去找大夫吧。”
沈轩晨立刻嗯了一声,飞速奔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大夫被他悄无声息的带了进来,这大夫仔细给梦丽瞧了瞧,乍然说道:“小姐有喜了。”
哎呦,这大家小姐的名誉?大夫冷汗涔涔,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