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人，都可以和你回警局做口供。”

    “好，杨先生感谢你的配合。既然这样，如果方便的话，我们马上走？”王组长问。

    “你们三位都方便吗？”杨子谦问道。

    gloria、赵主管和刘科长都点头说：“方便。”

    于是，杨子谦便带着三人随王组长一起去了警局。

    在警局里，赵主管是最后一个录口供的。杨子谦是第三个。他从审讯室出来后，看刘科长和gloria还在外面等着，便走过去，问：“你们还没走吗？”

    “杨先生，我们都在等你。”刘科长说。

    “没事，你们先回去忙你们的吧。我等等赵主管。有些事情，我要亲自和他聊一聊。”

    杨子谦这么一说，gloria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对刘科长说：“刘科长，那我们先走吧。”

    “那好。”刘科长也不说什么，和gloria一起先离开警局了。

    杨子谦在一边等着，没多久，赵主管出来了。

    他走出来看到杨子谦一个人在外面似乎是等他，有些惊讶。

    “赵主管，录好了吗？”杨子谦问。

    赵主管点点头，说：“录好了。杨总，您怎么还没走啊？”

    “赵主管，反正今天我们也不在公司，趁着这个机会，一起去喝杯咖啡如何？”杨子谦微笑道。

    赵主管一时猜不出杨子谦的意图，自然也不好推脱，于是只好点头，说：“听杨总的。”

    “那就走吧。”杨子谦道。

    两人一同在附近的咖啡厅做了下来。

    点了喝的东西之后，杨子谦就一直用一种很平静的眼神看着赵主管。赵主管总觉得杨子谦今天怪怪的，心想：莫非他看出了什么来？转眼一想，即使他看出什么来了，我也不用担心，难道他还能拿我如何？我怎么说也是为了杨氏的利益着想，他最多也不过是责骂我一番。

    想到这，原本还有些躲躲闪闪的赵主管也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了许多，不再回避杨子谦的目光，反而时不时回望着，却也是不说话。

    服务员端上咖啡，看到两人奇怪的神色，也不说话，心里觉得很奇怪，放下了咖啡后，又站着看了一会儿两人，却见这两个人还是不说话。服务员心想：真是两个怪人。然后就走开了。

    等服务员走开了一会之后，赵主管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也不知道杨子谦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明明说要和自己聊一聊，可到这里坐下来了，却又什么话都不说。

    赵主管忍不住了，开口问道：“杨总，您说要和我谈点事情，其实是什么事情啊？怎么你坐下来了，却又不开口？我实在是很好奇。”

    杨子谦刚才一直不说话，只是想仔细观察一下赵主管，并且将这些年来赵主管的一些事情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既然对方开口了，杨子谦也就不打算再沉默了，微微笑了笑，说：“赵主管，你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入杨氏工作的？”

    “我？”赵主管笑了笑，说：“我记得很清楚，八年了。杨氏是我第二份工作，也是我做的最久，最舒服最开心的工作。杨氏给了我很多发展空间。当年也是蒙杨氏不嫌弃我学历低，让我入职，否则我也不会有今天。”赵主管的话一半恭维，一半到是真心话。

    杨子谦点点头，说：“没错啊，八年了。你和刘科长一样，是老员工了。都是我还没有进公司之前就已经在公司里工作。我在想，两个人相处八年朝夕相对的话，感情深厚自然不在话下。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工作八年，相比也是有感情的吧。”

    “当然，我对杨氏就像对我自己家一样。”赵主管顺着杨子谦的话说。

    “既然你说杨氏就像你的家，那你对这个家，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