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卿婉儿怎么也不愿意,说是男女授受不清,却不曾想顾清元直接说了句:“反正本网的身子你也都看过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卿婉儿被他这一句话说得整张脸又红得跟西红柿似的,她深埋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别扭地走到屏风深处,她为了安全起见,将店家准备好干净的衣物搭屏风上,又将脱下湿透的衣物搭在屏风的另一边。
她先是贴在屏风上确定外面的人会看不见她这里面才将信将疑地坐进了木桶之中。
温热的热流将她的肌肤紧紧环抱着,一丝丝温柔将她冰冷的身子逐渐暖了起来,这醉仙楼可真是地道,还未她准备了些许的花瓣,只是此时的她时刻担心地屏风外不远处的顾清元也就没有那么好的情。趣了。
她随意抓了两把不知道是什么花的花瓣洒在水中,原本有些缺水的花瓣触碰到水,一下子变得精神了许多,他们尽情地舒展着自己略微有些弯曲的身子,泄尽全身力量散发出自己身上仅有的香气,顺着徐徐上升的热烟飘了上去。
卿婉儿洗着洗着发觉外面的声音逐渐大了些,她皱了皱眉每天,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也暖得差不多了,索性便走了出来擦干身上的水渍,随后穿上干净的衣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层薄纱而已,也不知道这店小二是故意的还是他们的女士睡袍就是这番模样,虽然能将重要的三点遮盖住,可是这肚脐上的肉也难免会让人看了去,她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肚兜,在床上托起一条凉被披在自己的身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随后才缓缓地走了出去。
没想到她没有了味觉,这嗅觉却比以往灵敏了许多,她方才一走出来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桂花香味,她有些奇怪,现在正值七月,着桂月要开也是八月啊?怎么今年这么早就开了?她有些狐疑地走了出去,看着顾清元正披着自己一头黑如瀑布的长发,身着白色睡袍正坐在桌前一边饮着酒,一边有些笨拙得包扎着他裂开的伤口。
新换上的白布在伤口处被鲜红的血液浸湿,一团团像是开在一片雪白的冬日里的红梅,开得是那样的鲜艳明亮,只是那一丝丝的血腥味倒让人觉得与这样的梅花图显得是那样的异样诡异。
她大步地走了过去,从他身上散发出那一阵阵的桂花香气混着一丝丝的酒水的味道,很是舒服,只是闻了闻这味道便能让人有些头晕。
卿婉儿轻轻地摇了摇头,夺过他手中的白布,小心翼翼地在他的伤口上横掠,一点一点地将他手臂上的伤口一一包扎了起来,她在即将要收尾时发现之前缠裹的地方都开始在浸透出鲜血出来,便又想起了今夜那水中的情形,若不是五月,现在还能有她的存在吗?
卿婉儿在一旁的水杯中蘸了些水在桌面上写到:“王爷的手还未好,王爷以后还是量力而行的好,况且我能看见的东西并不是凡物,岂能是你那一招一式能够抵挡得住的?”写完后她又拿起还未拴紧的白布,在他的手心处系了一个蝴蝶结,在收尾的时候故意多用了几分力道。
顾清元被她的那用力一拉,有些吃痛地皱起了眉头:“你..”顾清元将这口气忍了回去,随后继续说道:“既然你也知道那不是一般的凡物,你又为何跳下水去?好歹本王还有些功夫傍身,你呢?本王见你除了游泳的姿势比我好看些,并不觉得有什么用。”
卿婉儿白了他一眼,又在桌上写到:“至少我没有昏过去,还让其他的人搭救。”随后伸出手放在桌上撑着自己的下巴看向远处。
顾清元被卿婉儿这么一说一边便觉得没有了颜面,自己一个堂堂的摄政王居然会输给一个姑娘家家的,若是让旁人听了去还不得笑话他么?他有些不爽地拿起桌面上的酒水就是一阵乱灌。
卿婉儿见状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水,有些不满地蘸起水,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与生气,连写字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