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走吧!走吧!”那几人毫不留情地将卿婉儿退下,若不是魍冥在她身后一直扶着她,不然她方才退后时没有注意到阶梯,早就摔下去了。
卿婉儿这一大早就吃个闭门羹,还被他们这样毫无情面地推攘着,她心火一下蹿了上来:“民养国,国养官,你们这些吃百姓的,拿百姓的,不为百姓做事,我们养你们何用?小女有冤,千里迢迢前来只为讨个公道!你们这些官府的人,不但不作为,还阻挠你们居心何在?”
本来就没有睡醒的几位官衙,被卿婉儿大清早地一顿怒吼,心中颇有恼怒,他仗着自己好歹也是个命官,挺直了胸膛挡在卿婉儿面前,拔出长剑,直指她的胸膛:“好大的胆子!竟敢侮辱朝廷命官。何人借你的胆子?”
几人在衙门外正吵得闹热,周围的行人闻声聚集起来。
卿婉儿见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她退下台阶,站在人群中间,提着喉咙大声说道:“各位大哥大婶,都来给小女评评理,小女有冤,本以为这县衙能为小女主持公道,岂能想,小女要击鼓鸣冤,却被这几位官差大哥拒之门外,身为朝廷命官不将民生放在第一位,而是这日晒三杆依旧蒙头大睡,这对得起我们这些纳税人的银两吗?”
“大胆刁民!官衙门外,岂能由你放肆!来人!将这个疯丫头抓起来!”说着,那几人就要围上来。
“慢着!这大清早的聚众吵闹成何体统!”一位身穿官服一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挽着一娇羞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
那几位衙役见状,纷纷涌上前,一带头的衙役屈身抬手指着卿婉儿禀告着:“启禀李大人,这个丫头大清早的便来到衙门外大吵大闹,不仅如此还侮辱您,说是您吃百姓的,拿百姓的,不为百姓做事,妄为父母官!”说着那衙役不忘朝着卿婉儿狠狠地瞪了一眼。
“大胆刁民,方才他所说的可是实话?”李大人听说是在说自己坏话,整张脸立马阴沉了起来。
“小女的确是说了大人吃百姓,拿百姓,却未曾说您妄为官!”虽然卿婉儿说话时直接了些,可是她也是一个敢说敢当之人。
“哼!本官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拖进去!”说完李大人便伸手抱着那美人朝着衙门内走了进去。
几位衙役听到命令,飞快的将卿婉儿和魍冥抓了起来,他们将二人的手反背在身后,将他们押进了大堂之中。
“放开我!小女又没有做错事!凭什么抓我!”卿婉儿本想挣扎,无奈自己的力气小了些,根本就没有动弹。
“跪下!”卿婉儿只感觉自己腿腕处猛地一痛,她有些吃痛地跪在了地上。
跪在堂下的卿婉儿只见李大人穿着一袭便服,坐在高堂之上,手持案板,朝着桌上用力一拍,大声喝道:“大胆刁民,速速道来!”
“大人,小女并未做错何事,您将小女这般押跪在朝堂之上,就不觉得有失您大人的风范吗?小女千里迢迢赶来,只为讨个公道,您这样待小女,就是朝廷命官所谓吗?您且只听他一人之言,就断定小女侮辱朝廷命官,大人这样独断,让着墨华城的百姓见了,岂不是笑话!”跪在地上的卿婉儿依旧不忘要挣扎,她挣扎几分不但没有让自己好受些,他们押着自己的手臂更紧低了些,让她疼得不禁皱起了眉头。
“好一个笑话!哼!既然要让本官替你做主,你却口不遮拦,胡言乱语,你又何将本官放在眼里?”说着他又用力地拍了拍案板。
魍冥不曾想这个卿婉儿平时神神叨叨的,这脾气倒是挺傲,他怕卿婉儿顶撞了这衙门大人会受苦,连忙抢先答道:“启禀大人,我们二人前来确实有冤要申,小的深知大人是包公再世,清正廉明,定不会怪罪小的们,只是家妹因大伯方从死里逃生,情绪有些激动,往大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