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来得及碰到魍冥,便被魍冥一掌打趴在地上,不再动弹,其他的人见状,蜂拥而上,站在房内的卿婉儿只见魍冥出手十分迅速,还未看清他的招数,那些人便都一一躺在地上痛苦挣扎不止,动弹不得。
卿婉儿虽然知道他功夫有些厉害,却不曾他已经到了这样的境界,十来个人,他算算出手也不过二十招,就已经将这些人统统打倒在地。
那老鸨见状,也是十分吃惊,一时间竟忘了这是自己的主场,是自己的场子,看着魍冥的出手,她也不敢再说话,只能静静地站在原地,本想伸手取拉卿婉儿,停留在半空中的手也收了回来。
顾清元倒是不觉得惊起,自顾自的继续喝着酒水。
“王爷,今日来是有求与你的,你给我的那些钱,我统统还给你,我想跟你做笔交易。”卿婉儿想到自己的大伯现在生死未卜,自己不能再此浪费过多的时间。
“有求于我?本王为什么要帮你?”顾清元说完站起了身子,对着王知府说着:“王大人,今日的兴致完全被这群人闹得烟飞云散,我们还是改日再聚吧。”
王知府见顾清元已经站了起来,也识趣地跟着站了起来,双手抱拳缓缓地说道:“既然王爷没了兴致,那下官只能下次再陪着王爷多饮几杯了。”
顾清元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随即王知府,抬头看了看卿婉儿,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他再次对顾清元行了个礼,随即退出了房门,走出房门之际,他朝老鸨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先退下。
老鸨接到命令后只得咽下这口气,带着房中的姑娘退了下去。
待他们退下后,魍冥将门替他们关了起来,独自站在门外,无聊地靠在门边。
木门“吱”的一声关了起来,卿婉儿也松开了自己的手,跪在地上乞求道:“王爷,方才是草民无礼,就算王爷真的不认识我也罢,草民的大伯此时性命堪忧,城里的大夫说是宫里的御医才能救治,眼下,草民也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于王爷,希望王爷开恩,帮帮我吧。”跪地在地上的卿婉儿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顾清元理了理自己被卿婉儿抓得皱巴巴的衣袖,随即继续往杯子里掺着酒水,掺满后他却没有喝,而是递在了卿婉儿的面前淡淡地说道:“把它喝了。”
卿婉儿看着顾清元递来的酒水,有些不解,他明明是知道她不会喝酒的,算了,为了救治自己的大伯卿婉儿也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接过满满的酒杯,仰头,将杯中的酒水全数倒进了嘴中。
酒水方进入口腔,一股冲鼻的酒精味串到她的鼻腔,她一个喷嚏,险些将酒水吐了出来,她连忙伸手捂住嘴,用力地将酒咽了下去。一时间喉咙处火辣辣的感觉升起,胸口也烧得难受。酒水方才下肚,卿婉儿的脸上飞快地升起两团绯红,她的眼中盈满泪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定了定神,随后说道:“请王爷。。救救我大伯。”
“嗯..?那好!若你把这酒壶里剩下的酒水都喝完,或许本王能考虑考虑。”说罢他拿起酒壶递给卿婉儿,一副看戏子期待的眼神望着她。
一想到舒瑶明明可以留下,却因为眼前的女子消失地无影无踪,心中便满是怒火,她以为她是谁?求他做事?呵呵,凭什么?
卿婉儿看着他手中的酒壶有些吃惊,方才的酒劲已经上头,此时她胸口正闷得难受,这只是一杯酒她都已经这样了,若是将这壶中的酒都喝完,那她会死吗?她不知道,眼下为了自己的大伯,她也已经没了办法,只是一壶酒而已,最多醉了就睡上一两天罢了,若是自己的大伯不救,就只能继续睡下。
她不再多想,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壶,将壶嘴对准自己的嘴。
晶莹透明的液体缠绵不断地流向她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