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这老和尚转了性,开始肯认真教我怎么变强时,以下这一幕真的是让我的心儿也寒了。
“小人自小家贫无依,流落街头;后为人唾弃追打,误入深山,仓皇至此,实因身无一技,难以自立,唯有在此立摊,仗一身贱骨,皮粗肉厚,以讨生计;任何人等,凡心怀郁结,手痒难耐,甚至变态喜虐者,不论男女,不计身份,不做高矮大小之分,均可上前殴打于我,所打拳脚之数,盖以每次一元价计,打死打伤不与追究,特此画押,被殴打人一一一一毁容三次还是帅。受益人一一一梦遗禅师。”
一张鲜红的告纸被贴在修炼之塔的大门旁,梦遗压着随时准备开溜的我大声的吆喝,时而还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把我英俊潇洒的脸庞曝露人前。
“大家快来看啊,新出炉的新一代帅哥啊,这位施主,你来看一看,这男人长的这么帅是不是可恶之极。想我当年也是一代美男,被女人宠大的风liu才子,只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些所谓的帅中王者,所有漂亮女人全让他们勾走了,我才怒斩红尘,出家为僧。你们说,他该不该打?”
“该打!”
“你们说,他该不该被我们狠狠的打来解气。”
“打他解气!对,我们要解气!”
我绝望的看着一张张丑陋面孔的男子在我的身前晃动着他们愤怒的拳头,这个变态的梦遗
居然在此刻喊出了“为了未shi身的美女,奋勇向前”的口号。
参加恶扁我的长队从大门这一直排到了我一眼难及的地方,梦遗笑得合不拢嘴的叫着“一个一个慢慢来,大家海扁都有分。”
接着一脚把双手双脚都被牛皮筋绑着的我踢到了场中。
一个身高2米的刀疤脸走了上来,狞笑着丢了二十元大钞给梦遗,动了动筋骨,道,“小子,地狱黄泉里可要念着你爷爷我,听好了,老子叫杀人劫财又劫色。”
说着,一拳就向着我的肚子袭来。
我惊恐的看着越来越大的拳头,一股意念不由自主地将全身的念力集中在将要受到击打的腹部,闭上眼睛极力想着让自己忍耐那种血气翻涌的恶感,但拳头真正来临时,却只有隔着皮靴瘙痒的触动在腹部回转。
我愕然抬起头来,却见这大高个一脸骄傲的夸耀自己多么厉害,把我打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转头再看向梦遗,这和尚正一个劲的得意地向我眨眼。
想不到仅仅一夜时间,我的念力已经能够接受住如此大力的攻击,我原本郁闷的心里不由生出一丝对挨打的期待,抬头对大汉喊道,“你就只有这么一点力气吗?”
这没头脑的果然大怒,接下来的十九拳每拳都打在我的脸部和胸口,但学会了凝的超强防御技能,我相当于在用全身的功力去抵挡他的一部分攻击,安然无事只在预料之中。
接下来的几个也和第一个没有多大区别,我得心应手的应付自负,每当拳头接近我的某个部位时,那个部位就会出现一块淡淡的黄光,然后我们就皆大欢喜的度过了这个他愿打我愿挨的游戏。
梦遗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赞赏,并开始把打我的人从一个加到两个,然后是三个,四个;我则从凝念力到一处,慢慢琢磨到分心而用的去抵挡攻击,从平均接受各处的攻击到安排每处念力的大小来抵御适当的攻击。当第一百个人打完时,我已发觉我开始掌握了均字诀的奥理。
梦遗的这套办法虽然不太人道,但我不得不承认有他的特殊道理,人们之所以不能分心而用是因为在没有受到太大的外在威胁时,有时间考虑怎么来单方面化解某一处比较厉害的进攻,就像蒙颜和照井夕对敌时都是依靠身法去躲避对方,使得自己只应承单方面的攻击。但我却因为被缚住了手脚,只剩下了抵挡这华山一条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