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就在照井夕大闹皇宫之时,花间行宫里我正躺在一个超大的心脏状花圈中呼呼大睡。雪儿睡了个饱,蹦蹦跳跳的推开房门,“呀”的一声,跑到我的身旁拉着我的手叫道:“花哥哥醒醒啊,起来教我摆花圈啊!”
连续三十小时没合眼,再加上极度担忧,劳累,情绪过度兴奋的我刚躺下才一会就被这丫头给吵醒了。
“天亮了?”眼神呆滞的看看天,“还是黑的嘛。”刚说完就不顾一切的躺倒在地。
雪儿捏拉踢咬(咬,夸张了吧?),招招使尽了浑身解数,我还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栽在地上不起来了。
雪儿咬着小手指发呆着想到,“美姐姐也是这样,把我叫醒后就倒下去不起来了。石雨哥哥和颜姐姐还说我赖床,他们比我赖的多了。”
换了食指放在口里继续咬道,“恩,不知是美姐姐赖呀,还是花哥哥赖些?”
接着咬起中指,看了死猪一样呼呼大睡的我一眼,笑眯眯想着,“花哥哥睡的真难看,简直和石雨哥一德性。”
操起无名指灵光一闪道,“不如把他们放在一起,到时候谁输了就赖不掉了。”
最后是没能幸免的大拇指,“最好再找个铐子铐起来,昨天抓我的坏哥哥那就有,我去偷一个来。”(敢情年怜丹白白低了一倍)
说着,先七手八脚的抬我到靳冰云床上,对着我已经快要烂掉的右手(现在各位大大知道她为什么咬得这么开心了吧。)来个飞吻,哼着儿歌飞快的跑了出去。
月秋闲继续发扬他甘为配角的精神,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一述说了一遍。肖太子不甘心的叹道,“若我们早到一步就好了,凭三大宗师里的两位坐镇皇宫,就不会任贼人来去自如了。”
里赤媚阴柔若女子的声音响起,“年兄若和那瞎眼男子对敌,有几层把握可赢?”
年怜丹竭力回想了一会与照井夕的两次交手。摇头苦叹道,“我不知道。”
这回全场人员都爆发出一声惊呼,连年怜丹都毫无把握对付的人,普天之下能有几个?
人妖里赤媚首次生出兴趣似的惊道,“哦?如此可就有趣多了。”
无双国王苦道,“里宗师莫要开玩笑了,哎!怎么连国师这回也没把握了?无双的性命可要托付在二位手上了。”
年怜丹安慰道,“我的意思是这些人的武功极其怪异,我与带头男子交手两次,第一次我有七层把握胜他,一层把握击杀他;第二次只有五层把握迫他硬拼,重伤于他,但要想抓住他却是很难实现。最可怕的是他的武功似乎深不见底,今次若不是我估计错误,他也休想这么容易就全身而退。如今里兄来了,两日之后,也就是他毙命之时。”
里赤媚失笑摇头到,“这么迫不及待要拖我下水吗?你也不问问我这次南来无双国的目的?”
年怜丹老奸巨滑道,“不是太子请来助拳的吗?”
“助拳?”里赤媚气道,“我只是在蒙古之时收到魔师来信,说年怜丹收了个好徒弟,不仅比武赢了三十年来未尝败绩的魔师,还抢了魔师的准老婆,慈航净斋的大徒弟靳冰云。”
这回轮到年怜丹生气了,“里兄别开玩笑,我与那劣徒再无半点关系,这小子不仅拐走了靳冰云,还意图勾引我身边的黄纱妃,若不是我强行调走了两花妃,说不定绿帽子就戴到头上来了。”
里赤媚细长的媚眼精光一闪,语气转冷道,“那我要拿他两回蒙古,年兄是不会阻止了?”
年怜丹身躯震了一下,吁口气道,“这也是魔师的意思?”
里赤媚环眼一扫众人,“魔师自然不会出尔反尔。但蒙古举事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