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可怜我为求冰云一面牵,万水千山只等闲。花了无数力气外加脑细胞才来到冰云的住所外。
此时年怜丹那好色成性的天性表露无疑,要知我怎么说也是他挂名的徒弟,所住的房子不仅陈设简单,而且狭窄已极;这边留给冰云的却是一座气派非凡的大宅院。
且不说门口两个人模狗样的大石狮,单看大门左右两边挂的一幅对联,“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瞧瞧,多有情趣,多r一antic。哎,男女不平等啊!
我正要溜进门去,两个丫环从大门里走了出来,吓的我立马跑到树丛里躲了起来。偷眼一瞧,哦,还是真不赖的小妞。比那个萍儿好多了,忍不住又骂了年怜丹两句,再看时却见她们将一块刻有闲人免入的铁牌挂在一个狮子上,便聊着天走了开去。
我一看时机成熟,连忙翻了院墙跳进院子里。这院子有花有草,有山有水的,还有一座半径两三米的听雨亭。搞得我暗自不爽之余也心想这倒是处藏人所在,以后轻车熟路了找冰云幽会自然会方便很多的了。
猫着腰来到屋子的近处,居然发觉屋子里传出水声。这才恍然那两个丫头所挂的闲人免入牌子是为了防止有人偷窥美女出浴图吧!
一阵恍惚间眼前又浮现出初见冰云时,那裹在纱衣里朦胧不真切的娇躯。眩晕的感觉扑面而来,冰云那些或嗔或喜的动人模样在我的脑子里不停变幻,最后竟变作全裸的黑影定格住。鼻子里热流涌动,心里一叹你还真是从不迟到,剪开头上的丝巾塞两块到鼻子里,我继续向最后的终点行去。
待到移到窗边的一处暗影下,我蹑手蹑脚的吮湿了食指戳破窗纱,怀着无比激动地心情向里面看去。
靳冰云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全身的坐在浴桶里,而只是半蹲在桶旁边拿纤手来回拂拭漂在水面上红色花瓣。整齐洁净的外衣好好的穿在身上,看她那幅闲适样儿竟是没有一点要沐浴的趋势。
暗松了口气,不用担心那种偷窥自己喜爱之人洗浴的紧张和犯罪感,一种莫名的失落又爬满心间。人还真是矛盾组成的奇怪动物,无论做什么都不能达到心中想要兼顾的方面。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大概就是这类意思吧了。
还在迷恋的盯着屋里的冰云时,耳旁传来一阵瘙痒的呵气声,“呀,你在看什么啊,让我也看看好不好?”
我顿时一阵凉意从头顶泻向全身,幽灵?僵尸?前辈子无数恐怖鬼片纷至沓来,我头皮发麻的转过脸去,却看见红影一闪而逝,一只苍白的小手已搭在我的背上。
若说刚才我说不出话来是怕被冰云撞破透窥的事情,现在则是张大了嘴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我知道我碰上了世界上最荒唐的事情一一被鬼点了穴道了。
就在我忍不住快要不顾形象的哭起来时,那不知何鬼的家伙把身体僵硬的我移到墙边放下,又对着我的耳朵呵气道,“呵呵,姐姐别怕呀,我是香儿,不是牛头马面的了。”
我心中一惊,完了完了,连我正想着牛头马面都知道,这不是鬼是什么?
暗自祈祷冰云前来救驾时,这已被我确定是女鬼的东西又道,“姐姐你真逗,别的女孩子胸部都是软软的,你的怎么这么硬阿?”
敢情这女鬼还是个同性恋,居然摸上了我的假胸部,怪不得身上完全没有感觉。惊觉到胸部还插着两根针时,这女鬼已经不顾场合的叫了起来。
屋里飘出靳冰云好听的声音,“屋外天凉如水,几位贵客在外守候良久,不如进屋喝杯热茶好了。”
这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