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吃拿卡要,虽说有保护费用的成份在其中。但是,面对突发事情或者大的搜捕,他们对这些地方是不会留情面的。
所以,所到之处,一片哭爹骂娘之声。
在澡堂里,那些光腚的男人站成一排接受问迅。南京人走开。外地人,特别是上海宁波方向过来的人,穿上衣服。带走。
进入赌档,老板带着保镖见熊所长一行进来慌忙点头哈腰打招呼。熊所长未与理睬。警员们动作粗暴地开始盘查赌客。老板脸上挂着不快,问:熊所长,你这是弄哪门子妖怪?
他以为熊所长带人来找麻烦。
宝贵抬手就给赌档老板一耳光。出言不逊,就该教训。
赌档保镖想动手被老板按住。熊所长说:老子执行公务,都他妈识相一些。于是,有可疑的人都被带走了。
警所一行人结束今晚的查寻任务往回走。
熊所长打头,宝贵紧跟其后,中间是几名嫌疑人,后面还跟着几名警员。中间的嫌疑人被一跟麻绳拴成串走起路来不稳当,跌跌撞撞,被身后的警员不断用拳脚爆打。
熊所长挺满意,对宝贵说:今晚突击审讯,妈的,我就不信挖不出线索来。
宝贵嘿嘿一笑说:干爹,弟兄们能不能扛得住啊?都累啦!明天再挨个审问不行吗?
熊所长的眼光落在后面警员的身上,一个个垂头耷脑毫无神气。除了把气愤撒在疑犯身上之外,再也看不出能够继续干活的劲头。
熊所长自语道:都他妈软蹋坯子。
宝贵说:也不能怪弟兄们。都是肉皮囊啊,实话说,我也扛不住啦。
。正说着话,宝贵发现对面巷道有个人影在晃动。宝贵高声喝道:站住。其实他也是随便喊一句,没有目的性。谁知对方心虚,拔腿就跑。宝贵本来已经没有了精神。
对方的不听话,勾起宝贵追击一看究竟的。年轻人的好胜心使得他撒开两腿追了过去,这里是他的地盘,闭着眼睛也知道哪条巷道通向哪里,如果对方不熟悉这里的道路,宝贵自信可以抓住逃跑者。
宋玉平是那个逃跑者。
在跟两位老人谈论姚家的下一步做什么的计划后,就告辞回家了。宋玉平出门后感到全身轻松。总算糊弄过去了这个坎。走一步算一步,下面能够出现什么状况都是未知数。做他们这一行不会糊弄,得到家法的严惩,那可不是闹得玩的。白手套组织的家法令人胆寒。轻则皮开肉绽,重则丢性命。
宝贵追了两条街,把逃跑者给堵住。黑暗的街道,来不及观察对方的脸,拳脚开路才是正道。宝贵把一头恼火放在拳脚上直到对方被打得抱头倒地才喘着粗气停手。
当他把倒地者拉起来后定睛一瞧,他愣住了:宋公子?
宋玉平的鼻子和嘴巴都在流血,他发现面前站着的是宝贵立刻气不打一处来:你打人干嘛吶?野蛮执法,你。
毕竟是熟人,宝贵显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你跑什么吶?
宋玉平无法回答。这时,熊所长等人也来了。宝贵对熊所长介绍宋玉平是姚小姐的未婚夫等。
熊所长思索片刻说:带回去。这么晚了在外面干嘛?
宝贵对宋玉平说:对不起了,宋公子。我们也是在调查姚老爷失踪的案子。那就委屈你走一趟吧。。
姚小姐知道宋玉平被带进警局后,让司机开车急急忙忙来到警所。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未婚夫还被爆打的鼻青脸肿。
姚小姐心里痛,脸上写满愤怒。
在熊所长的办公室,姚小姐在讨说法。第一,为什么抓人?第二,谁把宋玉平打得面目全非,交出凶手。
熊所长解释。第一,为了破姚老爷绑架案,昨晚是集体行动,抓捕白手套组织成员。宋玉平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