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朝熊所长翻了个白眼:报告什么?
熊所长张了张嘴无言以对。是啊。汇报什么?有些人作案都是事先计划好的,轻易不留把柄,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怎能抓人?
熊所长思索一会,对宝贵说:你把姚小姐的男朋友给我盯住,发现蛛丝马迹立刻抓人。知道吗?我不管他白手套黑手套,在我地盘兴风作浪就他妈死无葬身之地。。
以调查绑架案的名义,宝贵又见到了姚安琪小姐。几天下来,小姐瘦了许多。
宋玉平呵护在小姐身边,指挥张三这样指挥李四那样俨然家里的主人了。几个下人敢怒不敢言。因为,宋玉平的指挥都是没有目的性的。比如,让伙房给小姐炖银耳。不一会又让伙房炖银耳。家人说,已经在炖了。他抬手就给人家一耳光。展示自己的威严。姚老爷不在了,他试图控制一切。
姚小姐也没有心情管这些,得罪家里的佣人又何仿?能有父亲失踪的事情大吗?。
宝贵来了。姚小姐既高兴又埋怨。
毕竟是跟自己待过一段时间。宝贵憨厚,率真且有点傻呼呼,腼腆腆的样子多少给姚安琪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埋怨的当然是警所的人都是酒囊饭袋,这里可是治安严密的首都啊!这么大个活人加上几箱珠宝无声无息,失去踪迹了。这不是对首都治安严密的大大讽刺吗?
宝贵当然是以办案者的身份前来姚府的,不再是屁颠颠的跟班,身份的转变自然就不能再低三下四的姚小姐长姚小姐短的了。
前后院,巡查一番之后,宝贵夹着记录本来到客厅,宋玉平陪着姚小姐坐在雕梁画栋的红木椅子上。姚小姐吩咐家人给宝贵沏茶请坐。
一切停当,宝贵问:什么时候发现姚老爷失踪的?。
宋玉平不耐烦地说:警官啊!你要我们说几遍吶?孙局长来,熊所长来我们都说了呀。
姚小姐摆摆手:玉平,对宝贵不要这样说话,好吗?
姚小姐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清脆,似乎大病了一场。
宝贵用一种办案人特别的目光,冷峻地射向宋玉平,不甘示弱地说:局长是局长,我是我。现在是局长和所长委派我来调查,你如果不配合,我回去禀报。宝贵做出要走的姿势。
姚小姐说:宝贵,你这是干嘛吶?你来了我开心,你做事情我也是知道的。不会捣浆糊的。
宝贵打开记录本声音洪亮地说:一个个挨着说。
宋玉平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也要说?
宝贵问:笑话,你不该说吗?
宋玉平嗲声嗲气地对姚小姐道:安琪,你看他。我是什么人他不知道吗?
姚小姐看着宝贵希望通融。宝贵说:不说的,跟我回警所。说假话的,刑具伺候!
姚小姐微微一笑说:宝贵啊。看不出来,你蛮厉害的噢?
宝贵说:小姐,我这是办案啦!破不了案。所长请我吃拳头,局长那不请我进班房吃馒头啊?
姚小姐把脸对着宋玉平柔情地说:玉平,别为难吧?宝贵也是公务在身的,好吗?
宋玉平一跺脚一拧身显出极度不乐意的娘娘样。
宝贵正色道:不乐意吗?那就请你单独跟我走一趟。
姚小姐说:玉平,你要干嘛?
宋玉平低下脑袋:那就说吧!
从家人开始挨个说一直忙到半晚时分才结束。姚小姐请宝贵留下吃晚饭,宝贵说公务在身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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