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刀卫的训练如何了？’关平立起身来，望向三人。看

    ‘义父。’邓艾为三人之手，便站起来，道：‘陌刀卫两万人，俱实，能战。’

    ‘你过几天，把小文也带进军中，好好教教他！’

    邓艾一怔，嗫嚅道：‘义父，文弟尚小……’

    ‘七岁了！长的也壮大，如同十一二岁小孩，到时候了！’[

    ‘喏！’邓艾不敢杵逆关平，应道。

    ——

    关平正要挥退众人，外边近侍至关平面前，低声道：‘主公，外边庞军师言，川蜀来人了。’

    关平精神一振，想起窝在蜀地的刘备，不由一笑，快步至外堂，正见了一人，却是在刘备取蜀战役中立下大功、现在颇为刘备倚重的法正法孝直。

    法正一见了关平，便躬身道：‘右将军，事情紧急，我便也从速说了，就在去年，曹操兴兵攻取汉中，不知右将军可知？’

    关平颔首。

    ‘那依右将军之见，张鲁可守几年？’

    ‘至多两岁。’

    法正摇头，笑道：‘不出三月，已然陷落。’

    这倒令关平有些意味，笑道：‘皇叔是怕孟德得陇而望蜀？’

    法正道：‘皇叔之意，乃是你我二家同盟，皇叔攻汉中，右将军攻荆北，使得曹操首尾难顾，必能大胜！’

    ‘此法甚妙！’关平眉开眼笑，道：‘孝直，你回去便与皇叔说，尽管打，我关平，必尽出全力攻打荆北！’

    ——

    建安十二年六月，就在曹操攻下汉中一月、正踌躇该不该乘胜攻蜀时，刘备遵约出兵，以张飞为先锋，进兵汉中，曹操自亲约兵马前往迎敌。

    关平也遵照约定，以张颌部为先锋，抵达樊城城下，曹仁见关军势大，一面令军队闭门死守，一面向许昌求援。

    留守许昌的夏侯惇急将情况报知尚在汉中的曹操，后者令徐晃提兵相救。

    徐晃领兵万余，从叶县出发，到达樊城城北十里之地，与樊城的曹仁护卫犄角，一时间难以攻破。

    关平所练兵马，革新最大者，当为陌刀卫与魏延所领骑兵，后者自不能进行攻城，前者却金贵的很，要拿陌刀卫堆破城墙，关平可舍不得。

    全军被阻在樊城前线二月有余，催动杂兵攻打数次，死伤数千，不能进；关平烦闷，召集众将商议。[

    ‘今大军为反正所阻拦，该樊城一城也，而樊城不能破，盖徐晃为其犄角，若能先破徐晃，再下樊城，荆州全境，必皆为我所得，众人，可有好计？’

    众人沉思半晌，却未有人做声，关平四顾，只见庞统神色迟疑，似有话语难出口。

    ‘士元，你有话便说。’关平笑道。

    ‘主公。’庞统起身，道：‘统是有一计，却太过歹毒，有伤天和，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你要切记啊，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雷锋同志教导我们，对待敌人，要想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众人齐笑，虽然不明白主公所说雷锋同志是何人，但能够得到主公数次推崇，想必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庞统这才笑道：‘其实，此法非人力所能为之，必赖天意。’

    关平神色一亮，眼中期盼之色愈浓。

    庞统这才道：‘主公，近几日天气如何？’

    关平答：‘连日阴雨，甚是可恼。’

    庞统又问：‘再如此十日，汉江水位将如何？’

    关平眼神一亮，旋即道：‘暴涨。’

    ‘是也！’庞统抚掌笑道：‘统与田元皓等，昨日观星辰变化数时，可知，这阴雨，至少还有八日，连上前面二日，便是十日，有此十日，汉江水必定决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