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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极升级版了吧。对此,我也是颇有心得的。

    他没答我,反倒是摇头晃脑老气横秋道:“阿岑啊,我觉得,我们俩似乎在冥府这犄角旮旯闷得太久,都跟不上天界的潮流了。”

    阿岑是我的名字。

    不过嘛,名字什么的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因为这名字满打满算也就三人在叫,一个是告老归田,不知道到在九重天外的哪处无主的荒地种蘑菇陶冶情操的老司命星君,一个是眼前的这位,还有一个嘛,求别提。

    对外人来说,在天界时,我是月老殿中青鸾常伴的月老;在冥府时,我是奈何桥边红尘远离的孟婆。

    如此想想,我的人生真他姥姥的寂寞如雪呐。

    不过眼下,我并没有闲工夫去管这些个。

    “这话怎么说?”

    他单手撑额,一脸的诚恳。

    “她跟我说,大家都是成年神仙,暗通款曲什么的,乃是神之常情,不用太过计较,自此分别以后,她继续当她的未来青丘女主,我继续做我的万载冥府阎君,大家好聚好散,再见面时,便装作不认得好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如今的孩子可真是不得了啊”

    他用一副“厉害吧”的神情望着我,也学着我平日的样子,随手拈了朵彼岸花衔在嘴里。那夭夭灼灼的花朵,配上那白衣粉面,煞是好看。

    “”

    我刚想继续说,忽听后头传来了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我在这静谧的冥府住惯了,耳朵尖得很,别说是脚步声了,就连是喘口气,我都能说出这气是谁喘的。因而乍闻那动静时,我的天灵盖就幽幽地一疼,接着好似五脏六腑都拧巴到一起似的,哪哪都不痛快。

    就我不痛快的这么一会儿功夫,脚步声便在我的身后停了下来。

    “忘川河边,禁止垂钓。”

    听着那温润冷静的声音,我叹了口气,用胳膊肘杵了杵一旁以为自己很机智装睡的阎君。两人对了对眼色,一齐蔫巴巴地收了杆子。

    “阎君大人。”那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

    “哦,是殊七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阎君笑得有些尴尬。

    殊七是我庄里的管事,是多到数不清年以前,查察司托掌舟人交托给我的。

    查察司其人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一直听说是铁面无私大义凛然,我与阎罗君交好多年,却也没见过此人几面。就连我心下好奇询问阎罗君时,也见他略一怔愣,而后摇头晃脑答道:“查察司深不可测,深不可测。”

    殊七就是这么一位深不可测的大人特地请我关照的。

    我仍记得,当初那忘川掌舟人传话,说他三魂六魄被天火烧得几乎不剩,不聚齐魂魄前是入不了轮回的。所以才请我给他在庄里按个差事,好让他潜心修行,早日重回六道。

    可事到如今,这修行到底修得是阎君和我还是他,我真心是分不清了。

    “昨日君上在奈何桥底欣赏女鬼裙底春光时,我们刚见过。”

    啧啧。最瘦不过苍蝇腿,最毒不过殊七嘴啊。

    思及此,我不禁悲从中来。

    “咳”阎君清了清喉咙,“我那只是在钓鱼”

    一句罢了,只见他求救般地地转向我,额角抽搐道:“天君说有急事找本君,本君就先行告辞了。”

    接着,我只觉眼前一晃,再睁眼时,就见那个为上不尊的阎君已然用聊胜于急着约会的速度捏诀而去。

    我在心里长叹一声,认命地收起杆子,转身塞到了殊七怀里。

    “没收作案工具,本司明白,明白。”

    望着那不晓得第几根的簇新簇新的杆子,我无语凝噎。

    老实说,我并不怨阎君。他在我还在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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