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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那好吧!表姐,我今天先弄崩安山养殖吧!”王路遥说道,这样的操盘,她很郁闷,王路遥憋着闷气,她想不明白,秦书怡为什么这样,这与自杀没有多少区别。

    多次劝说无效,王路遥无精打采地来到电脑桌前,重新披甲上阵。

    “淑纯,全力拉低安山养殖这支股票,直到崩盘为止。”王路遥脸上露出了狠色,她向助手下达了命令,因为,这是秦书怡的要求。

    “姐,这真的不合适,再次拉低,是操盘手的禁忌。”秦淑纯压低声音,在王路遥耳边说道:“有意操控股价,这是犯罪行动,你要坐牢的。”

    王路遥看了秦书怡一眼,说道:“最后一次,算是还她最后一个人情吧!”

    秦淑纯闻言,生气地盯着秦书怡,好一阵子,说道:“看在大姐的份上,我就干这一次,从此以后,恩怨两清。”

    “去吧!恩怨两清。”王路遥拍着秦淑纯地肩膀说道。

    秦书怡没有听到王路遥与秦淑纯的对话,此刻,她的心已不再这儿,秦书怡闭着双眼,脑海中呈现的只有过去的时光。

    秦书怡出生在一个封疆大吏的家庭,是名副其实的官二代,因为父母贪赃妄法,受到了法律应有的制裁,入狱不久后双双去世。

    那一年,她十三岁,姐姐秦淑怡二十二岁,姊妹俩相依为命,开始为自己的前途而拼搏。

    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秦书贻,那里忍受得了从天堂到地狱的这种普通生活。于是,秦书怡千方百计地想出人头地,重返高品质的生活。

    三年过去,一次偶然的机会,她遇到父亲年青时的一个秘书,交谈中,她感觉这位秘书对父亲还念念不忘,似乎存在着一缕感恩之情。当然,这位秘书的身份已不是一位秘书,而是一位手握实权的地级市市委书记。

    秦书怡知道秘书身份后,她一咬牙,利用他的这一缕情,展开了爱的攻势,不顾他已有家室,也不顾年龄的差距,她还是一个未成年人,追求结果是,导致了唐菲辉的出生。

    这是一段孽缘,终究不能长久地发展下去。特别是秦淑怡的坚决反对,差一点闹到了市委,这让秦书怡对姐姐怀恨在心。

    秦书怡对每个人都产生了恨,尤其是在逛商场,逛公园时,看到年青父母关心照顾自己孩子的时候,她的心灵就完全被扭曲。

    孩子的欢笑,年青父母的笑容,让秦书怡看在眼里,她全身立感不舒服,似有一场大病即将降临。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在公园里看到一个与父母走散的二岁多的幼儿,秦书怡心情很紧张地带回家,并在家中以一个母亲的爱与幼儿玩耍了三天。

    那三天,秦书怡开心,什么也不懂的幼儿也快乐。

    可是,这只是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三天过后,秦书怡的兴趣降了温,烦恼也随之产生,幼儿的亲生父母是谁?

    秦书怡也决不会花费力气去寻找孩子的父母,听说云河县那些穷沟沟有人需要儿子,秦书怡便抱着那个幼儿来到云河县碰碰运气。

    谁知道,那一次来云河县,就让她扎根在云河,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那孩子,他还好吗?”秦书怡小声念道。

    想起那个孩子,秦书怡脸上露出了微笑,她才他身上,真正体验了当母亲的滋味,虽然只有三天,但秦书怡真正的付出了母爱。

    秦书怡抚养了林书怡二十年,她是怀有目地的,秦书怡根本没有爱的付出。

    至于自己的亲生骨肉唐菲辉,刚一出世就扔弃在垃圾桶中,秦书怡一直把唐菲辉当成是她拉出的一团屎,自然没有母女情。

    可是,秦书怡对那个幼儿念念不忘,每次午夜,她会做一个相同的梦,秦书怡在梦中与幼儿在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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