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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声呼谲,天地间唯白而已。

    “更准确的说,你们是同类。她用着你的魂魄,许多习惯更是与你相像,阿善,你有没有想过,雪神和以前相比,如今最大的改变是什么?”

    她凝眸,想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比以往大胆了许多。”

    “嗯,若是过去的雪神,无论你如何威逼利诱,她都不会跟你说她喜欢谁,也不会告诉你她的心愿是嫁人,这些话对于曾经的雪神来说,绝对是难以启齿的。”

    阿善静了一瞬,漠然道:“你是想说她如今这样胆大甚至随心所欲是因为我?”

    叶迦言点头,阿善的神色瞬间又冷了许多。

    “还不明白吗?阿善,凡是用你魂魄而活的人,她们的性子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你魂魄的影响,她们的脾气,也会受到原主脾气的感染。”

    因为你大胆与率性而为的性子,才有了如今随心所欲胆大妄为的长门雪。

    “照你这么说,花沉沉和蔚苒苒她们的性子都会受到我魂魄的影响?她们的脾性多少也会因为我的性格而改变?”

    “嗯!”他答的简短利落。

    阿善忍不住了,冷笑连连的看着他,“所以,叶公子这是在怪我了?要不是我的性格影响了她们,或许她们都会过的幸福美满。”

    “我怎会怪你,若是真的要怪,也是怪我自己。”他抬手按住自己隐隐发热的左臂,墨发被风吹的飘逸,身形清拓气质无双,眼底依旧是万年不改的云淡清和。

    阿善抬手按了按眉间,问出心底里另一个疑问,“我们真的要放任他们两个不管吗?”

    叶迦言轻笑,悠然的目光凝视她,“插手太多可能会适得其反,静观其变吧。”

    阿善想了想雪神那张冷傲疏离的脸,嘴角一撇点头应允。

    在面具没有被揭开之前,未曾破茧的蝶依旧可以假装自己是只蛹,缩在自己用来防御伤害的壳里,企图用暂时的欢娱抵抗来势汹汹的真相。

    我们都是世间的独行客,遇过电闪雷鸣的暴风雨,也走过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回去的时候,千脩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自家屋檐下喝着酒,手里仍旧是他不离身的玉箫。

    这场景,与当初无甚区别。

    唯一区别之处,当初是只有他一个喝着酒吹着箫,迎着漫天泼洒的大雪别有一番风味,而现在,多了三个不速之客。

    “千脩道长真的是好兴致。”阿善走进院子的脚步忽地一顿,她嘴角的冷笑瞬时一垮,说道:“这里为什么这么热?”

    以竹屋的篱笆为界,虽然天上一直飘着雪,可篱笆外寒风刺骨,而院子里却是温暖如春,那些雪花飘进来还没有落下就化成了水汽蒸散了。

    整个人毫无形象仰躺在门廊前的男人勉力睁开眼,露出一条缝看向来人,嘻嘻一笑,“抱歉啊,伤的太重了,短期内没办法自如的控制自己的御火之术reads;。”

    阿善:“”

    他仰脖喝下一口酒,浑身热的难受,抬手就去扯自己身上松垮垮的道袍,口里还一个劲的直嚷道:“好热啊,真的好热,小雪啊,让这寒风再刮大一点嘛,这冷风吹着一点都不凉爽。”

    屋里的长门雪冷哼一声从门前飘过,对门外四仰八叉的男人不理不睬。

    见爱徒不理自己,千脩摇了摇脑袋,对着站在阿善身边的叶公子说道:“不如我们去山顶喝酒赏雪吧,山顶风大,肯定比这里凉快多了。”

    两个人回了他一眼,一模一样淡漠的神色。

    叶迦言带着阿善,千脩拽着长门雪,四个人到了长门山的最高处。

    那是一处断崖,崖边斜出一块大石头,石头又宽又长,经年风吹日晒下竟被打磨的极为光坦平滑,四人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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