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吴名又在郁闷中睁开双眼。
药浴的主要效果就是清洁和浸润,这就不可避免地导致了一个妹子们梦寐以求c吴名却只觉尴尬的副作用润肤。
泡过药浴的身体就跟做过spa一样,那叫一个柔嫩爽滑c晶莹剔透,若不是必须配合相应的功法才能产生效果,吴名早就在后世开药浴水疗馆,从妹子们身上赚零花钱了。
但吴名万万没有想到药浴的副作用还能勾引男人。
昨天晚上,两人虽没真正地收刀入鞘,但该做的c不该做的全都已经做了个七七八八,差也只差那最后的临门一脚罢了。
其实刚被抱上床的时候,吴名是拒绝的,然而严衡早已抓住了他的弱点所在,见正面突袭无效便迅速转移到了后方,三两下便摧毁了吴名的理性防御,将他的身体缴械俘虏。
最后还是疼痛为吴名守住了最后一道关卡,让他想起这种事不是想做就能做的,任由敌军长驱直入的后果堪比屠城三日,最后敌人爽到了,苦头却要自己来吃。
但守住城门的代价也是惨重的,吴名揉了揉酸痛的脸颊,又动了动像是破了皮的大腿,正想转身揍严衡几拳泄愤,扭过头却发现这家伙早已逃之夭夭。
吴名更郁闷了。
起床,洗簌,更衣,用餐。
将一系列日常按部就班地做完之后,吴名又郁闷了。
他竟然无事可做,闲得发慌
在军营的时候,吴名好歹还能做些手工,跟黄豆他们侃侃大山,聊聊八卦。回了郡守府,身边却只剩下房子c屋子,以及几个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的妹子。
修炼打坐
算了吧,大白天缩在屋子里不声不响地盘膝打坐,几个妹子非起疑心不可。
吴名叹了口气,干脆将玳瑁等人叫进屋,集思广益。
“去花园逛逛”银角是典型的小言思维。
“夫人若是有空,不如好好打理一下嫁妆。”金角的想法明显更务实一些。
“昨天您把主君气得不轻,今天可别再出去惹是生非了,还是在院子里找些事做吧。”玳瑁显然还不知道他已经和严衡床头打架床尾和了。
但提起昨天的事,吴名便想起他还欠着雅姬一个非礼呢。
吴名之所以不肯向严衡服软,就是觉得这事和严衡没有关系,被他轻薄的是雅姬又不是严衡,就算道歉也是道给雅姬,关他严衡什么事啊
不过道歉这事原本就没啥意义,不轻不重地说声抱歉c对不起,看似服软了,其实屁用不到这儿,玳瑁才惊觉失言,赶紧闭嘴,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婢子说错话了。”
“那就别说了。”吴名又给她加了一记响头。
玳瑁说的这些,吴名当然明白,但一来是他实在太闲,总得找些事做;二来却是想趁机了解身边现状,总不能被人欺上门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为啥挨欺负。除此之外或许还有第三以尽可能和平的方式拓展自己的活动空间,将自己从郡守府这个四方天里解放出来。
但这些话不好对玳瑁解释,解释了她也未必能够明白。
吴名目光一扫,瞥了眼一直没有插言的银角,发现她正竖着耳朵在一旁偷听,目光却在手里捧的东西上不断打转。
吴名将银角的表现尽收眼底,顿觉自己身边的三个丫头就没一个能让他省心。
桂花那家伙也一样,虽然比这三个老实,但也正因为太老实了,反而更容易让人心烦。
腹诽中,吴名已被玳瑁领到了西跨院。
途经垂花门的时候,看门的仆妇虽然认出了吴名,但明显还是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确定该不该把他拦住。而就在她们犹豫的工夫,吴名已穿过垂花门,进了这处怎么看都更像是后花园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