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哑口无言,被吴名彻底讲没了情绪。顺着吴名的说辞想了想,严衡甚至都觉得那感觉似乎真的不甚美妙。但再一看吴名雪白的脸颊,被他咬得通红的嘴唇,严衡的唇舌便又按捺不住地开始蠢蠢欲动。
“只是不喜欢亲嘴?”严衡就这么半蹲着向前挪了两步,将自己和吴名的距离拉近到触手可及的程度,“其他都可以?”
“你还想干什么?”吴名戒备地打量着严衡,又下意识地瞥了眼他的裤裆。可惜这年月的衣服下摆太长,该遮的不该遮的全遮住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希望我干什么?”严衡伸出手,将吴名的双手握在手里,然后又合在一起,放到自己嘴边,用嘴唇和牙齿轻轻地啃咬起他的手指。
严衡的动作很是轻柔,吴名也没感觉到疼痛,犹豫了一下便任他施为。
但不等严衡继续下一步的动作,门外就又响起了罗道子的咳嗽。
“主君,差不多就行了,还有正事呢!”
严衡顿时动作一僵。
吴名却按捺不住地笑了起来。
严衡气恼地瞪了门外一眼,但终是没再继续。
“等我回来。”
说完,严衡又抓起吴名的双手,在他的掌心处狠狠亲了两口,然后才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吴名的笑容一直保持到严衡走出正堂。
当严衡顺手关上正堂的大门,将自己与吴名的视线就此隔断,吴名的嘴角便立刻垮了下来。
这家伙绝对有变态的倾向!
吴名揉了揉自己被抓得生疼的肩膀和手臂,开始重新考虑是否留在郡守府内暂住的问题。
他不在意被吃豆腐,但若是严衡想玩五十度灰这样的游戏,他可绝对不会奉陪!
他最讨厌的感觉是饿,其次就是疼,谁要是触及了这两个底线,他就是做不成鬼也得和那家伙拼命!
吴名咬着嘴唇,将离开的好处和留下的好处分列两边进行对比,最后却无奈地发现,留下才是他目前最好c最安逸的选择。
离开郡守府就得像做贼似的四处漂泊,而他已经过惯了后世悠哉游哉的安逸日子,能不能受得了都是两说。
不过——
吴名又想了想,很快又觉得解决这件事的关键不在于忍或滚,而是他够不够强。
严衡也就是会些武术罢了,只要自己能恢复到巅峰状态,严衡根本就不能把他怎样!到时候,只有他反过来虐严衡的份,哪轮得到严衡折腾他!
嗯,接下来得抓紧一切时间吸纳灵力,再不能像在后世时那样懈怠!
吴名握了握拳头,下定决心,但随即便又觉得这样也不保险,他还得弄些法术之外的东西来保护自己,比如
枪是不用想了,这年月根本做不出来。
钢和铁都是小事,关键是没有电钻和机床也没有游标卡尺等一系列工具,全靠眼睛和手的话,顶多弄出一个随时可能炸膛的火铳。
对了,可以试试袖箭和暴雨梨花针。
吴名正琢磨弄点什么护身,严衡推门回来了。
“跟我出去一趟。”严衡走到吴名身边,伸手将他从席子上拉了起来。
“干嘛?”吴名问。
“罗道子已经让人把马镫做出来了。”严衡道,“我要去校场那边验看效果。”
吴名本想说你自己去就好了,没必要带上我,但转念一想就发现留下也是无聊,于是便将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闭上嘴巴,乖觉地跟着严衡出门。
罗道子正等在门外,见严衡带吴名出来,立刻笑眯眯地施了一礼。
吴名瞥了他一眼,见严衡没有理会,便也当成没有看见。
三个人带着几名护卫步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