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能拽开血丞那有力的手掌呢?
此时迎面走来两个妇女,她们穿的很朴实,如同九十年代的春姑那般打扮,她们背着一些东西,像是刚在集市上买的东西,她们走到血丞身边停了停,随后边走边讨论了起来,其中一个女的说:“你看这个流氓,一边一个女子,还把那个女人弄得衣不裹体,真是下流”而另一个女子也说道:“男的倒是好说,那女的就更不像话了,你看看被弄成那样了,还双手死死拽着他,是我呀,就是他那么帅,我也不会这么下贱,真是自讨苦吃。”
血丞冷哼两声,心里暗自想道:“要是你们遇到这样的事,还能站着,我血丞立马给你磕三百个响头,什么也不清楚就只知道胡说。”当然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静静的带着两个女子向前而去。
他知道跟这些没有文化,没有见识的人一般计较,那岂不是自毁名誉。
他们刚走到集市边缘,一个男人傻乎乎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随后右手往后招了招,又说着:“老婆,你快出来看呀!“
血丞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在叫他老婆来他们三人,想告诉自己的老婆你看那个男人把那女人弄得浑身脏兮兮,衣衫槛褛,还死死的拽着他,另一个女人也漂亮极了,你也后也要给我乖乖的听话,否则我像那个男人一样到外面弄几个女人来。
血丞一点也不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随后又看了看左边他的救的那个女人,她脸色苍白,毫无表情,好像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一样。
不多时,这个不大的街道彻头彻尾的热闹了起来,他们走到哪里,那门口都会站着一两个人指指点点,好像他们是怪物一般。
只是他们在议论些什么,血丞不想知道都已经知道了,此时的他倒是一点也不感觉到不高兴,因为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们,反而使身边的那个女人就不会再那么害怕了,只是右边的这傻乎乎的女人一会儿东摸一抓,西摸一抓,弄得血丞不得不用力的拉着她。
走完整个大街小巷,血丞还是没有找着草纸,哪怕一张也没有找着,此时的血丞有些纳闷,昨天是鬼节,今天就没有草纸了,难道是这里的人不信这一套,或者说昨天全都烧完了。
看着天色渐渐的暗下来,身边的女子也紧紧的拽着他,而另一边那个傻乎乎的女子又好像饿急了似的,不管什么东西就知道往嘴里送。
既然找不着草纸,血丞也没有办法,随后暗自想到:“也许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跟过来,或许真是自己多虑了。“边想边带着两个女子走进了一家小餐馆。
不多时,一个稍显肥胖的女人端着一盘盘香喷喷的菜走了上来,离开时,还不停的对着他抛个媚眼,只是一直勤奋好学的血丞那又看得懂呢?
当他转过头来时,眼前一片狼藉,害的血丞差点恶心的吐了出来。
原来是血丞叫菜,随后那个稍显肥胖的女子对着他色眯眯的眼神,他有些不明白,所以目送了她的离开,然而转过头来时,那个傻乎乎的女子满脸油脂,还沾着一些蔬菜,一双饿死鬼般的恐慌样子,不得不让他感到阵阵恶心。
而另一个女人也是一只手死死的拽着他,另一手正抓起盘子里最后一根洋芋丝放进了嘴里。
看着她们饿急的穷像,血丞明白这点菜怎么够呢?随后又大叫着:“老板,你能不能先把饭打上来。”
他本想亲自去打饭,可是他救的那个女子死死的拽着他,因此,他不得不再一次面对那奇怪的眼神。
此时,门外站着几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妇女以及几个屁大的孩子,他们好奇的看着她们吃菜的表情,还在低声的议论着什么。
血丞心里明白,年轻的男子早已被自己的婆娘关在了房里,女人嘛!总是这样,虽然血丞明白吃醋,可是他又怎么能体会一个女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