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还不快追,郎猪都已走到门口了!弄丢了,别说你是村长,把你卖了也抵不来它的那半根家伙!”
这里虽然不是虎穴,但也可以说是狼窝,一身是胆的步仕仁也不敢在里面呆得太久。
他心里是再也明白不过的,在这关乎以后幸福是否能够绵长的当刻,不能因为自己一个失神,错过婶婶的暗号。所以几乎是用耳朵紧贴在门边,全神贯注地听着猪舍里面的动静。
“老婆大人,我是说你这里大门没关!”
“哦!也只有你这个老不正经的老是关注人家这个地方!”杜玉花把裤子拉链向上提了提。
“你是怎么帮这家伙成事的?”
“你还好意思问!把老娘累了一整天,这家伙就是不争气,最后还是步仕仁侄儿给帮忙搞好的。步仕仁侄儿还真长大了,那个还真的大!搞得我舒服极啦!”
“你说什么?”看着失神的老婆,东午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
“我说步仕仁侄儿手劲真的大,进来二话不说,抓着那猪的前脚就把那猪放到咱家猪的背上,搞得咱家白白舒服极啦!”
“步仕仁这伢子确实也不错,但就是怕遗传了他老爸步家旺那股牛脾气!只要我往那寡妇(朴瓜瓜)多看一眼,他就吹胡子瞪眼睛的,恨不得把我生吞吃了!哎,你怎么把咱家猪叫白白了呢?”
“这叫创新!知道吗?白白让别个爽了一天,还要送他杜老爷五十元钱,不叫白白难道还叫她盈盈(淫淫)?”
“老婆说得对!老婆今天大功一件,晚上可要好好补补!”他用手爱怜地摸了摸自家的“白白”,就好象摸着厚厚地一沓新崭崭的人民币一样惬意,突然间象想起什么来,问:“步仕仁呢?”
“哦,做完了就跑回家了!”
“应该留下吃吃饭的!虽然说是个小孩子,但总是帮了咱家的忙,该留的。”他解开了裤带,刷刷地甩了一泡尿,悠悠地说:
“咱村马上要修通组公路了。钱镇长今天早上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还特别地叮嘱我这事千万不能在村里乱说,要我悄悄地做好设计图纸,先了解一下征地青苗补偿情况。”
“哦,我才不想关心你那些村里大事呢!通路不通路对于我来说,作用不是很明显,就算交通再方便,我还不是闷在家里照顾你们三个。”
“步仕仁他老爹最近有点怪怪的,天天扛着个洋镐往山上跑,问他到哪去,做什么他都不肯讲咧!”
“别人的事情你管他干什么!以后你在村委会上说说,要不然这世道可是全反过来了。你瞧杜老爷那副嘴脸!得瑟地气人。我就弄不明白啦?他养的猪一天到处嫖人家的老婆,自己快活逍遥不说,还要收取大家的营养补贴费。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呀?”
“老婆反映的这些情况,代表了我村广大村民的心声和意愿。其实我也认为郎猪这种体制是极不合理的,那不能由杜老爷一个人垄断这郎猪市场。”
“当然,也不能全盘否定我们村委会过去的决策就是错的,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到了一滩便说一滩。这郎猪嘛!得把它推向市场,要交给市场来决定,你杜老爷凭什么要搞垄断,为什么大家养的母猪,不论年长年幼,不论高矮美丑,全让你的郎猪一个人享用。”
“这是极为典型的体制问题,到了非改革不可的时候了,当紧召开村支两委研究研究,把郎猪体制推向市场,引入竞争,我就不相信步家村两年之后没有培育出一支有百把头、品质优良,作风过硬,纪律严明,战无不胜的郎猪队伍来?”
“好啦!好啦!又来你那一套,老娘耳朵都磨起茧子了!有了队伍,你就当个队长吧!”
“呵呵!你来挂个政委当当,咱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张满是酒气、络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