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夜挽歌打了个机灵,不,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么会喜欢师父。
师父那么高尚,自己只是他的一个小徒儿而已,怎么敢,怎么能高攀师父。
“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九公主,在对待感情的问题上却不敢承认。”欧阳牧淡淡的说,夜挽歌和凤栖,他其实早就应该猜到才对。
“不,我对师父,只是……只是徒弟对师父的感情。”
“挽歌,你扪心自问,事实真的向你所说的那样吗?”
被欧阳牧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虚,夜挽歌慢慢低下了头,她对师父,难道不是徒儿对师父的感情么?
“若是见不到国师大人,你是不是会想他,一靠近他,是不是会心跳加速,想到他不理自己,是不是心里会不舒坦,看到他跟别的女子在一起,是不是会生气。”
“不会呀,我在师父面前就从来没有心跳加速过。”
“那是因为你一直待在他身边,习惯了。”
夜挽歌咬住下唇看着欧阳牧,这个男人怎么变得这么快,突然就将自己剖析的这么彻底了。
再说,不管她对师父是一种什么感情,都和他没有关系吧,就算她喜欢师父……
不,她怎么会喜欢师父呢?不可能,一定是欧阳牧弄错了,一定是的。
“咱们的小丫头这是又溜出来玩了。”齐慕戏谑的声音在楼顶上响起。
师父!夜挽歌抬眸,却不料只看到齐慕一人,而他身后的……是叶辰幽。
一袭绝世红衣站在齐慕身侧,脸上的笑意不减,颇有一丝深意的看着夜挽歌。
怎么会是他?夜挽歌看着叶辰幽站在那里,俯视着台下的众人,他不是在竺兰做大祭司,不是被师父伤了吗?怎么会……
“小王参见右相大人。”欧阳牧确实有被他身旁的叶辰幽给惊艳到,但从小的教育让他,即使遇到这种情况也要保持镇定。
“本相也不是这种计较繁文缛节的人。”齐慕说着大步走了下来,看了夜挽歌一眼,又上下打量着欧阳牧。
“看来欧阳小王爷是闲的很,都有时间带着她来这里吃喝玩乐了。”
“小王只是见九公主有些不开心,想带她放松心情而已。”
“宫里那么多人,何须你带她放松心情?”齐慕淡淡的说。
欧阳牧脸上有些尴尬之色,他记得自己好像没有惹齐慕,怎么听这话,他好像一直在争对自己。
“放松心情也是要看人的。”叶辰幽一步一踏走了下来,如同一个王者,颠覆众生。
“若是碰到了合适的人,心情自然就会好,若是不适合,别说心情不会好,甚至连饭都吃不下去。”叶辰幽停住了脚步,瞟了一眼夜挽歌面前的饭菜:“小九现在是连饭菜都吃不下去么?”
欧阳牧脸色苍白,难堪的看着叶辰幽,他明明就不认识这个男子,为何他的话处处争对自己,更是有意无意的在嘲讽自己。
说夜挽歌跟自己在一起不合适,连饭都吃不下去。
夜挽歌待在这个地方不乏觉得有些闷,没有等来师父,反而等来了叶辰幽这个疯子,明明在竺兰,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明明受了伤还要跑到这里来。
“敢问这位公子是……?”欧阳牧终于忍不住开口,京都城的王公贵族他都认识,而眼前的这个人,他却像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的一样,而他能和齐慕关系这么好,可见也不是一般人。
“欧阳小王爷,本王记得小的时候你还跟我一起作过诗,怎么?事隔多年,忘了?”
作诗?欧阳牧诧异的看着叶辰幽,他不记得之前跟谁作过诗啊,除了……叶辰幽。
不,这怎么可能,叶辰幽他早就死了,这个人怎么会是叶辰幽,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