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唐芸吃惊的不是这里面的内容多惊人,而是上面的字实在是丑的很有特色。
唐芸是知道萧琅大字不识一个的。
只是不曾料到,他的字会这么一副模样。
看的出来,他有很努力的在写,她甚至能感觉到字上隐含的锋芒气势得。
只是,实在太……惨不忍睹了。
“本王有事外出,宫宴前赶回来。另:皇兄派了人在王府内监视,你切莫轻举妄动。”
除去萧琅的字,这一行字的内容也让唐芸沉下了脸。
小西见唐芸将信重新捡起来,看完信之后,脸色不是很对劲,仔细问,王妃又不答,再次凑上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王妃,王爷在信上写了何事?”
“无事,你先退下吧。”
小西迟疑的望了唐芸一眼,见唐芸脸色有些沉重,不敢多言,说了句,“奴婢在屋外,王妃有事可随时叫奴婢。”就躬身退了下去。
小西退出去后,唐芸走到窗前,四处看了眼,沉着眸子关上了窗户,她居然不曾发现,自己处在监视中,看来她真的得增加训练自己的各项机能。
萧琅信上的话是在向她说明他的去向,也是在提醒她。
怪不得他对她的态度老是忽冷忽热,想来他和她一样,都是在演戏,只是这演技,实在是糟糕的可以。
他说有事需要离开,但这个时间段,能有何事?
唐芸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干脆不再纠结,吩咐小西回屋休息后,就开始专心做衣物。
萧琅是在提醒她这段时间安分点儿,可是除了非去不可的地方,她真的只想安静的待在家里,享受这难得的安逸生活。
这几日,大街小巷都得知了太后即将回宫的消息,各处的防卫和欢迎仪式都在如火如荼的举行。
而这一切都和唐芸没有一点儿关系。
这几日,萧琅外出不在家,琅王府又处于被监视状态。
唐芸不想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关起门来,加紧给萧琅缝制衣物。
就连安玄月那边,唐芸都只是在隔日派小西出去买了些东西,去探望他,告知他,来年再去拜访。
而安玄月则让小西带回一块玉佩给唐芸。
许是知道她来寻自己不方便,嘱咐小西带来话,以后若有事想寻他,只需用这块玉佩到任何印有安氏的店铺内,就可以第一时间联系到他。
“王妃,小侯爷还让奴婢转告你,钱御医的方子很好用,他的身子好多了。让奴婢向王爷和王妃传达谢意。”
唐芸,“……”
唐芸完全不明白萧琅这男人到底是何意思?
那日宁愿惹她生气,也冷声冷气的拒绝她的要求,却如今又瞒着她,找御医给玄月哥哥看病。
“你下去吧。”
“是,王妃。”小西刚说完,刚想退下去,突然停下脚步,走回唐芸面前,抬头道,“对了,王妃,有件事,奴婢必须向您汇报。”
“奴婢今日出门,在街上瞧见姓宋的那个小贱人进了全京城酒菜最贵的聚圣楼。奴婢觉得奇怪,回府一查,就查到她这些时日老是从账房支出银子。”
“王妃,您说,我们府内本来就缺银子,王爷赚点银子多不容易啊,凭什么给那个和我们无亲无故,还老沟引王爷的贱人这样花啊?”
“赫连城那个狗男人这段时间不知去了何地。他走了,奴婢高兴的放鞭炮庆祝。”
“可是他既然要走,为何不将这个贱人一起带走呢?”
“王妃,您说,那个姓宋的小贱人还留在这儿,是何意思?”
小西还在气愤的义愤填膺,唐芸却从这些话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