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呼上去,夺妻之恨还得容他理直气壮的嚣张。
一丝诡异的笑容在吴浅深的唇边裂开,“你有几个、”女人?
死死的盯着他嘴唇的形状,白延凯惊悚的读出吴浅深想表达的意思,惊慌的看简然的表情,他一肚子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吴浅深两个没有说出来的字封住了口。如果让简然知道了他有了好几个女人怎么会跟他复合,他转着眼珠,生生的压住了心底的草稿。
吴浅深深谙的眸间有一抹玩味和戏谑,虽然只是一瞬的闪现,却被简然敏感地捕捉到。
不过简然误解了,她以为吴浅深这是当着她的面数落白延凯无能,无奈的生起气来,眼睛扫着这两个人明显就不在一条水平线上的男人,她好不容易傲起来的肩膀又塌下来。
“你确定要这么做!”
给吴浅深五秒钟考虑的时间,她狠着心交代白延凯。
“明天给他下律师函!”
说完,扭身就要走。
“慢着!”
半响,就在简然快要踏出办公室的时候,吴浅深在背后喊住她。
白延凯像个尽职的随从
,让了半个身位出来,窃喜的贴在简然耳边跟她邀功,“看来还有得谈!”
要不说夫妻呢,简然听了这话只是停住了步子,压根没有折回来的想法。
背对着吴浅深,她的头跟脖子形成30度的夹角,视线也没有移到他身上,很聪明的姿态。
“你想说什么快说?”
“呵呵呵、”
吴浅深用笑声赞扬简然对自己的了解,的确,他就是在耍他们。
英俊的脸上浮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他伸出手指,轻抚着剔透的水晶烟灰缸边沿,就像是触摸女人滑美的身体一样,目光倏然嘲讽。
“换个律师,你赢的几率能多1%!”
回应吴浅深的,是门duang的一声带上。
……
换不换律师是一回事,能力强不强是另一回事。
简然在去了一趟医院取证后,彻底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那个护士找不到了,应该说这个人可能从头至尾都是假的,简然手上除了有一份没有任何出处的检查报告什么都说明不了。她当初怎么没留意病历是空的,连缴费记录都没有。
事实明摆着,吴浅深又摆了他们一道,要不然他张狂到耍了她一次又一次。
心知肚明就好了,怎奈白延凯不甘心闹到院办,很快来了几个安保人员驱赶,最后闹到不可开交打起来,白延凯寡不敌众,简然报了警。
国家公职人员态度倒是不错,不过提醒他们,身为律师必须遵纪守法,怎么能知法犯法,带头扰乱公共秩序。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火气,白延凯就是不服气,扬言要告院方,还是简然跟人家赔好话,说接受不了大夫的说辞,情绪失控。
从里面出来,白延凯堵着气,拽着简然就走。
“走,我带你去找老二,我手里有他嫖的证据!”
“你说什么?到此为止成吗?”简然眉间泛着疑忌,她不明白白延凯说的谁,更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挣脱白延凯拉住的手腕,简然越过他朝公交车站走去,折腾了一天,她想回去休息。
“你为什么不去?你是不是不想跟他离婚了?小然,你是不是后悔了?”
白延凯愣着眼睛,脸上带着神经质。
简然知道白延凯得不到答案会无休止的跟着自己闹腾,无奈的收了收不耐烦的表情,像安慰闹情绪的小孩子一样。
“我离婚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想跟你搀和在一起。我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喊你一声延凯,希望我们还能继续做朋友,你对我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