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岑婥再次闯入希文的房间。
高爷见不能在醉生楼动手就一直在外面守着,等着岑婥自投罗网。
“又要求我们帮忙吗?这次可没那么容易了。”希文勾了勾嘴角。
岑婥心里小小地鄙视了下希文,可怜巴巴地朝夏衍眨了眨眼睛,你比他要善良,就帮帮我吧。
可是,夏衍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他朝岑婥遗憾地眨了眨眼睛,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这两个混蛋!求人不如求己,岑婥走到窗台边,打开窗,向下望了望,幸好下面有一个高台,可以缓冲一下。
岑婥朝他俩瞪了瞪眼,意思是看吧,不靠你们我还是可以溜走的。于是乎,她潇洒地踩上了窗台,深呼一口气:“再见啦。”小心翼翼地从窗台跳到了高台上,然后再跳到平地上。
“他,他就这么跳下去啦。”夏衍笑着摇摇头。
“假小子。”希文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我先回去了。”
“哎,你住哪儿?不如住我那吧。”夏衍建议道。
希文披上外套,说:“算了吧,我又不是无家可归。宣州也算是我们顾家的家乡了。我回来之前就已经叫下人打扫出老宅了,我就住那儿。”
“好吧,如此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夏衍遗憾地拿起桌上的红酒瓶,举起示意,“多谢你的红酒。”
霍府。
霍琛喜欢西洋风格,特意请人造了这座欧式风格的大别墅。
客厅里,霍琛急躁地踱着步子走来走去。
霍家大太太宋其雅上前安慰:“老爷,您别急,已经派人出去找了。您先坐下歇歇,赶了几天路回来,当心别累坏了。”
霍琛脾气虽暴躁,但是对着一直贤惠地替他打理家中上下的大太太还是努力把火压下,只是紧紧皱着眉头说:“我这才出去几天,婥儿怎么就不见了呢?”
闻言,霍家三姨太白香草尖尖地笑了一声:“老爷又不是不知道婥儿的脾性,她最是呆不住的了,跑出去玩也是情理之中的,但是怎么这么不懂事,连老爷回来也不知道提前准备准备,真是过分了。”
大太太不满地说:“三妹,注意你的言辞。”
“可”三姨太不甘心,还想还嘴。
“够了,你,”霍琛指着三姨太,“尽在我面前说婥儿的不是。你这个当长辈的,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难怪婥儿如此不喜欢你!”
“老爷,我”白香草委屈地拿帕子假装拭了下眼睛。
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二姨太,阮初晴,拉过三姨太,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爹,爹,婥儿回来了。”霍家二小姐霍淳兴冲冲地快步走进来。跟在她身后的岑婥只露出半个脑袋,软软地叫道:“舅舅。”一步一步挪了出来。
霍琛大大松下一口气,假装生气地说:“你还知道回来!”
岑婥瘪瘪嘴,上前拉住霍琛的右手,摇晃:“舅舅,您别生气呀。天天呆在府里,还要看人脸色,我就是出去散散心罢了。听闻舅舅打了胜仗回来,我这不是急忙赶回家了吗?”
霍琛一听岑婥说看人脸色立马胡子气得翘了起来:“看脸色,是谁敢给你脸色看?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岑婥有意无意地看了看三姨太,吓得二姨太哆哆嗦嗦地开口:“老爷,我可没有给婥儿脸色瞧。”
“三舅妈,我有说是你吗?你可别不打自招呀。”
霍琛狠狠地瞪了一眼三姨太,这个女人,当初就不该娶进门!弄丢了他的女儿不说,还常常和婥儿吵嘴,要不是看在她尽心尽力服侍自己多年有没有犯下什么大错,自己早把她赶出门了。
“行了,行了,我也累了。婥儿呀,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