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自己要的是什么后,简疏白的动作就变得非常快。
第二天,他就去找了岳子骞,大约是提亲去了。岳嘉怡忐忑得在门口等了片刻,就见自家老哥和简疏白各自黑着脸走了出来,直直走到房间门口的空地上。
岳嘉怡看了片刻,正想走上前问问怎么回事,就见两个人在“含情脉脉”地对视了很久后,忽然开打。顿时,整个院子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只闻得各种打斗声c吃痛声,不绝于耳。
岳嘉怡满心担忧,想过去看个究竟,但是两个人打得实在太厉害了,风沙滚滚的,她根本进不了战斗内圈,那刷刷的战气逼得她无法靠近。
就在岳嘉怡着急地想着两个人到底谁受了重伤的时候,烟沙散去,战斗圈子终于一点一点地,完全展现在岳嘉怡面前。她一路小跑过去,却惊讶地看见两人一点儿事儿都没有。简疏白拍了拍自己的袖子,说:“子骞武功越来越好了。”
岳子骞朝简疏白拱了拱手,道:“是皇上承让了。”
两个相视一笑,云淡风轻。
岳嘉怡狐疑地看着两人,怀疑是不是自己刚刚听错了,一边走了过去,试探性地问道:“哥哥,皇上,你们都还好吧?”
简疏白冲她温柔一笑:“没事儿,好着呢。”
“无碍。”岳子骞言简意赅。说完,他看向简疏白,道:“皇上说的事,子骞答应了。”
简疏白毫不意外:“那好。我回去问过礼官,定个时间。”
“皇上做主。只要不亏待嘉怡。”
听到这里,岳嘉怡就知道他们俩说的是什么了,想来应该就是自己的婚事。少女的羞涩这时候才涌上她的脸颊。岳子骞看了看自己这个脸泛红的妹妹,什么都没有说,转身朝房间走去。
见岳子骞离开,岳嘉怡转过身拉着简疏白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着,嘴里问道:“怎么样?真的没有伤到?”
简疏白被岳嘉怡抱住左手,动不了,只能默默地把右胳膊藏在身后,脸上笑着道:“没事啦,放心。”
见简疏白身上确实没有什么伤,岳嘉怡松了口气,然后仰着头对他笑。可怜的简疏白握紧了右手,绷紧的胳膊上,透过不了沁出不少血迹。
而岳子骞也没有好到哪里。他走进房间后,关上门,然后背靠着墙大呼了一口气,接着轻轻哼了一声,小有痛楚。
“子骞这家伙,下手还真重。”被岳嘉怡抱着胳膊的简疏白心里默默地想着。
“皇上对臣子也真是毫不留情。”躲在房里的岳子骞也在心里诽谤着。
总之,不管着俩君臣怎么诽谤对方,岳嘉怡的婚事还是这么定了。当简疏白带着岳嘉怡回到皇宫里的时候,简容楚已经在他经常处理公事的宫殿里等候多时了。
“皇叔?”乍然看见简容楚,简疏白还有些诧异,一旁的岳嘉怡也是一愣。
同样愣住的也有简容楚。他狐疑地看了看简疏白,又看了看岳嘉怡,一脸若有所思。接着,他忽然一笑,道:“哎哟,疏白,动作挺快的啊。”
简疏白咳嗽一声,转移话题:“皇叔是有什么事吗?”
说到这事,简容楚的表情正经许多。他抬起手,手里是一封密函。简疏白接过密函,一边拆开看,一边听见简容楚说:“只是你之前让我查的事,看完你就知道了。”
简疏白点了点头,认真地将密函看了一遍。看完后,他的神情变得很复杂,半天才像是自言自语道:“我果然猜对了。”
说完这话,简疏白把密函往怀中一收,转而抬头对简容楚道:“皇叔,我还需要离宫一趟。”
简容楚了然点头。岳嘉怡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看着简疏白,一字一句道:“我也要去!”
简疏白以此行危险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