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言,也是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冷眼旁观。
夏南瑾受不了这种感觉,这种锥心的痛,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了,只是如今看着男人的脸,这种痛泛滥得更加彻底罢了。
连霍霁都会站出来替她承受被该由她来承受的一巴掌,为什么,她要像这些无情的人一样选择缄默。
不,她做不到。
她咬紧了牙,下一秒,毫不犹豫地站到了霍霁的身前,迎上了霍老爷子的目光。
霍霁因为她的举动愣住,却没有去阻止她。
夏南瑾看着站在面前霍老爷子,脸上布满了认真。
“搬出去住的事,我是同意的。”
这种地方,霍霁再住下去,也只会不快乐。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家人,就连她都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在这个宅子里住了足足二十七年的霍霁?
霍霁是一个人,他有自己的思想,他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他只是霍霁,单纯的霍霁,他虽然与霍霄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并不代表他是霍霄。
他该走属于他的路,不该对家人无条件地听从,而这些人,就算是霍霁的家人,也无权如此来干涉甚至是将他囚禁。
她想要帮助霍霁自由,她想帮他脱离这个家。
她的话,霍老爷子并不了解,对他来说,生活在这座宅子里的人,都得听他的话行事。而霍霁,生来就是霍霄的影子,他没有说话的余地,更没有所谓的自由。
他就该一辈子活在黑暗中,就该老死在这宅子里永不见天日。
“夏南瑾,充其量你就是我们霍家娶进门来的生孩子的工具!只是一个外人!你凭什么在这用这样的语气来跟我说话?!你反了对不对?你的丈夫是霍霄!而不是这个人!”
这种事情,她当然知道。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家只是一个外人,甚至,她是霍霄的妻子,她没有任何的余地来替霍霁说话,可是,她就是骗不了自己,她没有办法对霍霁的事置之不理。
她顾不了那么多。
“在你们的眼里,有将霍霁当作是你们的家人吗?他的身上流着霍家的血,他跟霍霄一样,都应该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可是,你们却剥夺了他的身份地位,逼着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难道,这就是你们做长辈的对晚辈的爱吗?”
她不觉得自己的话到底有哪里不对,于她而言,她不过是想将自己内心一直压抑着的话在这个时候全部说出来而已。
“他有什么错?他为什么一生下来,就得锁在那样的一间房间里二十七年?我不懂什么霍家容不下双生子,我也不懂为什么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不能同时生存。能够诞生在这个世界,是一种幸福,而不该是不幸,你们能接受一个霍霄,为什么就不能接受一个霍霁?所谓的双生子的诅咒,可笑点来说只是一种迷信!信仰可以有,但过多的迷信只会蒙蔽了内心!你们容不下霍霁,那就放他走,放他离开这个家!如果害怕那所谓的诅咒,大可与霍霁断绝关系,也总好过将他永远关在那样的房间里!”
话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难免有些哽咽。
她是真的不懂,为什么要去相信那样的诅咒,为什么要为了那样的一个诅咒而去忽视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若他们真的容不下霍霁,那为什么不把他放走?恩断义绝,总比一辈子呆在那种房间内被锁上脚链要来得好。
霍霁是一个人,他不是一个会危害世界的疯子,也不是畜生,那样的对待,任是谁都受不了。
这种情绪,她从知道霍霁这个人后,就一再地回荡在胸腔内,压抑的结果,便是爆发。
没有人发现,在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旁边的林言,眼底闪过了一抹震撼与悲恸。
霍霁抿着唇,她在说话的时候,别说是阻止了,他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