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下毒,除我之外,应该还有一人隐有魔心石潜伏在基地,而这个人恐怕就是关闭防御系统之人,老大,你可要小心啊。”
风影闻言看向教皇,重又问道:“你为何拥有我父亲的样貌?”
“二十年前的一役,我深受重伤,这才让老东西带着刚满月的你逃脱,而我却不得不舍弃肉身,好在你父亲风向南被我暗魔教俘获,他那古隐族第一战将的身体正好适合我,所以我用了近二十年的时间才将其魂魄炼化,从而彻底占据他的肉身,呵呵,其实真正说来,我算是你的半个父亲,因为这身皮囊实实在在是风向南的,怎么样,被至亲之人玩弄于股掌的感觉不错吧?”教皇大笑出声。
风影怒目以对,突然腾空而起,大吼一声:“动手!”
这一吼地动山摇,震得人心神不安,就在暗魔教惊诧之时,原本趴在地上毫无知觉的万余古隐族和武林中人突然苏醒,猛然难,打得暗魔教措手不及,一下子便倒下了一大片,没有上千,也有数百,整个望湖广场煞气腾腾,喊杀阵阵。
“不要慌,给我顶住!”妖夜见势不妙,顾不得身上的伤,突然跳起来大声喝道。
这一喝的威力不小,原本惊慌失措的暗魔教立即冷静下来,开始有组织地进行反击,尽管暗魔教先前在风际会手上折损了五千余人,此时又被突袭吃亏不小,可他们的在人数上毕竟占优,一转眼便扭转了局面,与古隐族和武林中人打得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婚礼台上的人没有一个加入到战斗中去,教皇脸色渐渐变得铁青,他没有看台下的战况,而是环视台上之人,看着他们一个个腾地站起身来,哪有一点中毒的迹象?他最后狠狠地瞪向徐帅男,厉声道:“你敢背叛我?”
徐帅男依然坐在地上,一脸的茫然,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往那喜酒里下了蒙汗药,刚才喝了那酒也确实感觉自己身受其毒,怎么一下子就不解自除了?
“不,不是你,被植入魔心石的人致死也不可能背叛我的旨意,何况你下毒时是我亲自督促的,可怎么会……”教皇喃喃自语道。
“怎么,很奇怪是吧?要不要我来给你解惑答疑啊?”风影冷冷地看着教皇,顿了顿,说道:“帅男确实在酒里下了毒,不过可惜的是,不久之后就被我们现了,于是我们不动声色的将酒调换了……”
“调换了?怎么我喝后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就如同中毒一般的难受呢?”徐帅男惊异道。
“你喝的酒里面的确有毒,不仅是你,就是我们大家喝的都一样,而台下各门派弟子之所以会立即昏迷,就是因为他们内力没有我们深厚所致,为了迷惑敌人,达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目的,我们原本打算合演这一出戏,可是考虑到人员众多,怕被敌人看出破绽,于是我请唐门大小姐唐月轩帮我秘制了一种与蒙汗药相差无几的迷幻药,这种迷幻药可以在短时间内让人昏厥,而通过外力振荡,则可以迅被唤醒,这就是我为什么先前会出狮子吼的原因,果然效果不显,让敌人吃了大亏……”
“可我并没有用内力抵抗,为何没有在第一时间昏迷呢?”徐帅男又问。
“这就要问你的老婆了。”风影说道。
“我知道你喝了那杯酒也不会运功排毒,所以我很担心,一直挨着你不敢离开,在我调动内力的时候分散了一部分到你体内,你一心求死,心绪杂乱,自然没有感觉到我将内力传给了你。”站在徐帅男身边的唐果低声说道。
“呵呵,果然高明,可这又能如何,难道你们以为机关算尽就可以稳操胜券?”教皇笑得阴沉:“我暗魔教岂是那么好对付的?二十年前,古隐族功败垂成,二十年后,你们依然会是这样的结局,不,甚至会更悲惨,死,才是你们唯一的归宿。”
“如此厚颜无耻,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