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老徐娘?刘氏的脸都气绿了,恶狠狠地瞪着秦楚直喘粗气,结结巴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你!你!”。
“我?我怎么了?”秦楚说的无辜,“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顾祁佑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孙瑜是个精明的人,旁边的这个女子气质不俗,反复说过自己姓秦,很有可能真的是皇亲国戚,上面的人只吩咐将她认作凶手,却并没有说过她的身份,这很有可能是上面的人有意误导,顺水推舟将自己这种小人物推出来了结此事。孙瑜做了这么多事,说什么也要留下一条命!
“你不是花瑶?”孙瑜一脸诧异,颤着手再三询问:“你真的不是花瑶?”
这是唱的哪出?秦楚皱眉,“当然不是。”
孙瑜啪的一声给了自己一巴掌,满脸的懊恼,“大人,大人明鉴啊!小的被人给骗了!”
顾祁佑桃花眼一眯,说道:“被骗?孙瑜,这话从何说起啊。”
孙瑜苦着一张脸,就差涕泪横飞了,“回大人,昨夜小的是接到了来福客栈店小二的举报,说看见了县令大人带着一名女子投宿了来福客栈,晚饭过后不久那名女子便行色匆匆地离开了,店小二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应,进去之后便看见县令大人死在床上了。大人,小的如果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啊!求大人明鉴!”
顾祁佑惊堂木一拍,问道:“你可有证据?”
孙瑜慌忙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正是秦楚的画像,“大人,店小二报案时就是给了小的这张画像,他说就是这画上的女子毒死了县太爷!还说这女子就是那勾栏里的花瑶!所以小的才让卢昌去抓人。大人,小的说的全是真的啊,大人!”
“孙瑜,你敢和来福客栈的店小二对证吗?”
“当然!”孙瑜答得理直气壮。
“带店小二!”惊堂木一响,孙瑜有片刻的慌张,但随即就平复下来,因为他看到了被带上来的店小二是一具硬邦邦的尸体。
店小二中了毒,全身乌青,白天好好的人,还拿着茶壶抹布伺候客人呢,第二天就成了一具冰冷的死尸,世事当真难料。秦楚别过了脸,恰巧碰见沐承鞅安慰的眼神,他用口型说:别怕。秦楚心中暖暖的,如沐春风。
看着孙瑜故作惊讶的神情,顾祁佑没了再跟他纠缠下去的心情,“仵作验过县令和店小二的尸体,他二人都是在丑时三刻被害,孙瑜,你口口声声说是店小二向你报信儿,可他与县令被害的时刻相同,那本官问你他是如何向你报案的!你所指认的这名女子跟随本官从京都来到宓城,昨夜被黑衣人追杀,丑时一刻便离开了来福客栈,与你所说根本不符!”紧接着扔下了一个小东西,“昨夜黑衣人行刺之时落下了一个印章,这个印章就是你孙瑜的!分明是你雇了杀手残害了县令和店小二,并栽赃于他人,串通刘氏做假证,大胆孙瑜,你该当何罪!”
确实是自己的印章没错,可这印章在抽屉里放着,它怎么到这里来了?孙瑜脑袋一蒙,“大人,冤枉啊!大人!”
“来人!将孙瑜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大胆刘氏,妨碍本官断案,胡乱指认,拖出去棒打三十大板!”
“秦楚无罪释放!”惊堂木再响,“退堂!”顾祁佑以迅雷之势了结了案子,被拖出去的人哀嚎的哀嚎,哭喊的哭喊。
几人到了后堂,没了外人,秦楚终于发问:“县令不是逃走多日了吗,怎么会死在我们投宿的客栈?真的有印章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祁佑看了沐承鞅一眼,笑嘻嘻地说:“昨夜阿楚你在牢里受苦,我们也没闲着。我们回了来福客栈取证,找仵作c验尸,找证人,折腾了一宿。但是这孙瑜做事太靠谱,愣是没找的他参与此事的蛛丝马迹,所以承鞅就说,既然他能做假证,为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