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楚拔剑陷入混战之际,一阵马蹄声传来,秦楚见来人,心中大喜,这下得救了。
顾祁佑带着一队人马及时赶到,黑衣人寡不敌众,尽数撤退。
“祁佑哥,你来得真是太及时了!”秦楚夸赞,顾祁佑淡淡笑笑以示安慰,但看着秦楚的眼神有些沉重,不是他来得及时,是有人计划得环环相扣,滴水不漏。
“爷,您没事吧。”一身黑衣的长灵最先到沐承鞅身边扶住他,自从老国公爷去世后,长灵便没再穿上那身红衣,出门在外,称呼也由主子变成了爷,多多少少拉近了些距离。但沐承鞅待她如昔,没有刻意亲近也没有刻意疏远。
“我没事。”沐承鞅声音仍然淡淡的,不着痕迹地躲开了长灵的手。他收起剑,身后的那几十号人渐渐向秦楚靠拢,沐承鞅察觉,将她护在身边,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了?”
顾祁佑瞥了一眼那群人,说:“出事了。宓城的县令死了,中毒身亡,就死在我们投宿的客栈里。”他看了一眼秦楚,接着说,“确切来说,就死在阿楚的屋里。”
“什么?”秦楚大惊,怪不得身后这群人不远不近地围在身后,原来是怀疑她就是凶手。秦楚连这个宓城县令的面都没见过,无怨又无仇,又怎么会杀了他呢?
沐承鞅也很惊异,眉头紧锁,此时再回头想,与那几个黑衣人纠缠之时,便有人布置了县令的死。
带头的官兵见二人已明了情况,上前行礼,“参见沐大人c顾大人,小的卢昌也是按吩咐办事,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这位姑娘我们就带走了。”随即挥手示意下属将秦楚拿下。秦楚随即便被两人一左一右钳住了双臂,身上的包袱也被人拿走,秦楚没有挣扎,也没有出声,她相信她一定会没事的,她相信她的承鞅哥哥。
沐承鞅最见不得秦楚受苦,看到有人这么粗鲁地对待她,他恨不得将那二人的胳膊拧下,顾祁佑拉住沐承鞅,“你别急,不然苦的可是阿楚。”沐承鞅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此时只能隐忍不发,然后想办法还阿楚清白。沐承鞅看着卢昌,目露寒光,冷冷地道:“多有得罪倒没什么,不过别是以邻为壑才好。否则,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加倍奉还。”
沐承鞅很少放出这样的狠话,卢昌听了一哆嗦,硬着头皮带走了秦楚。
秦楚被关进了牢房。
在一堆囚犯的叫喊中,秦楚被关进了单独的牢房。牢房里面阴暗潮湿,恶心的味道浓重刺鼻,惹得秦楚一阵干呕。对面的囚犯全是男人,看见这么一个水灵俊俏的人儿,全都兴奋地叫喊着。
“美人儿,要不要让爷疼疼你啊。”
“是啊是啊,瞧你细皮嫩肉的,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瞅瞅啊。”
“哈哈,哎呦哎呦,看看这生气的模样都这么好看,真是可人儿啊。”
“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啊,被关到了这里面?”
“是不是在妓院里得罪了哪个大官啊?”
“哈哈哈”
一阵哄笑过后,秦楚静静看着那群人,眼神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声音冷得如同结了霜,说:“我被关进这里,是因为,杀了人。”
那群人看着立在牢房中一袭白衫的秦楚,周身寒峻,贵气凌人,再也笑不出来,各自回自己的地界睡觉去了。
秦楚和沐承鞅待得久了,别的不说,那套唬人的功夫倒学了三成,更何况,秦楚本就有着天家的骄傲和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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