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乖最听话最懂事了,看你们带的那些个女人,我一个都瞄不上。”
邵逸夫的确是瞄不上,所以他身边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后来也才有了他终于瞄上的温佳柔。
大年腊月二十九,刚吃了午饭隔壁的婶娘就拉了她去打牌看。
今儿个明浩没在她身边,她手气反而好了起来,三五圈下来,居然赢了点小钱。
而婶娘和婆婆们也不在乎,她们拉着家常,偶尔询问她几句滨城过年时的情形,她就挑选有特殊的说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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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碰了一对二万,外婆就拿了她的手机过来了:“云溪,你电话!”
电话,她稍微楞了一下接过来,看了外婆一眼才按下接听键:“喂......”
手机里传来的居然是邵逸夫的声音:“云溪,你那好热闹的样子,在做什么呢?”
她楞了一下,一是没想到他会打电话给她,二是她嘴里此时还咀嚼着当地定胜糕,口齿有些不清的回答:“嗯,跟人打麻将呢?”
邵逸夫在那头笑了,声音带着磁性,不过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好听:“就你那水平,也还跟人打麻将?”
她略微有几分恼,她麻将技术的确是不精通,之前也都是跟在他身边偶尔他打累了便叫她替打会儿,而她时常是把他赢回来的输出去。
“我水平不好运气不错不成啊?”真是的,打个麻将也要嘲笑她。
邵逸夫还是在电话那边笑,也不挂电话,而她只顾着讲电话没看清手上的牌就摸了张打出去,居然还莫名其妙的点了杠。
刚刚还说运气好,这一眨眼就输了,于是有几分不耐烦的道:“行了,还有什么事儿,没事我挂电话了。”
邵逸夫在那边笑出声来,猜测着她刚刚估计是输牌了,于是便低声的说了声:“那好,挂电话吧,打牌别分心,分心容易出错,出错就容易输牌。”
到底是打牌的老手,这逻辑都还一套一套的呢?
“那我挂了啊,摸牌了,”她说完这话是真挂了。
挂完电话才想起,今儿个年二十九呢,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他好不容易打一通长途电话给她,她居然连爷爷都没问候一声,更没跟他说一句诸如‘新年快乐’之类的新春祝福语。
看了看手机,想想算了,他一大总裁,跟他说新年祝福语的人极多,也不差她这一个。
想到刚刚点的杠,还有点儿心痛,于是便集中精神打牌,怎么着也不能输得太难看才是。
其实跟外婆舅舅回老家时,也是邵逸夫开车送她去到的机场,同时还帮她准了一大堆的礼品,说是让她到这边见着长辈什么的意思意思。
那时是中午,滨城机场里迎来送往的,他把她送到候机楼里跟舅舅一家会和,又去帮她换了登机牌,行李办理了托运,然后把登机牌和一杯热豆浆送倒她手里。
过安检时,她回过头去,见他还站在那里,身材修长挺拔,四周高矮胖瘦竟被他比了下去。
这是第一次,她发现自己陪着长大的邵逸夫居然是真的好看!
婶娘和婆婆因为白天手气不好输了钱,所以晚饭后又拉上她继续打牌,这一打居然就打到了晚上十一点才散场。
回到家时舅舅一家都睡下了,她一个人蹑手蹑脚的悄悄上了楼,生怕惊醒了睡着的外婆。
老房子,据说她这一间是母亲小时候住过的房间,屋里的摆设极其简陋,带着那个时代特有的烙印。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栋两层楼的房子据说中间几年曾经租给别人住过,所以房间里早已经寻不到母亲的任何遗迹了。
她简单的梳洗一下上床,打着哈欠准备睡觉,手机居然在这时又响了,居然还是邵逸夫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