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幸免等的问题。”
“我不知道他好不好,因为十年不曾往来也不曾联系,但是他作为一名律师,我是因为父亲和张伯伯曾经是好友去找他的,可他却明显的害怕被拖累似的,直接说他主办的是离婚案件,经济财产是他师兄,所以直接把我推给他师兄了。”
“但是......水寒这一次的表现真的是让我大失所望,”秦沁一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说:“如果不是他冲动的走掉,你也不会受伤,更加不会差点连孩子都保不住,就现在......”
“妈,这也不能怪他一个,”安澜把手覆盖上母亲的手背,轻声的劝慰着生气的母亲:“首先是我没有处理好和邓擎苍的关系,这是起因,其次是我也是成人了,明知道台风暴雨马上就要来临了还要追出去,他冲动
的搬走是不对在先,但是我冒着台风暴雨去追他却是不对在后,我应该在汽车站得知他已经走了时就返回家来而不是还要追到海城去,毕竟他那么大个人了,即使被困在海城汽车站也不会有多大危险的是不是?何况大巴车上也不止他一个人。”
秦沁一听了安澜的话当即就不高兴起来,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就没见过你这种人,什么事情都把原因往自己身上揽的,这一次明明是他打翻了醋坛子在那瞎猜疑,你居然还不怪他,如果不是他,你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吗?”
“妈,我躺在这里还真不怪他,”安澜赶紧解释着:“其实,我从悬崖上摔下去还真跟台风暴雨没有直接的关系,我是......”
“顾安澜,打针了,”病房门被推开,护士推着装着满满药瓶的车走了进来,跟在护士身后走进来的是负责的医生。
医生首先给安澜检查了一下伤口,然后又询问了病情,当得知她没那么痛时就表扬了她不用麻醉药的勇敢,不过却说她这样的行为不值得推广。
医生出去时对秦沁一说:“你别让她说太多的话,她的身体现在还是很虚弱,需要休息和静养,尽量少让她费精神。”
医生叮嘱一番,然后护士给安澜挂上点滴,秦沁一再不敢跟女儿说话了,这才拿着开始晾在一边的鳕鱼粥来给安澜吃。
“水寒呢?”安澜吃完母亲带来的鳕鱼粥见易水寒还没回来忍不住就问:“他到哪去了?回公司了吗?”
“他......回去处理邓擎苍的广告一事去了,”秦沁一轻叹一声道:“这件事总得处理一下吧?总不能让外界的人一直去猜测然后去误会不是?”
“处理广告的事情?”安娜眉头微微皱紧:“他打算怎么处理?”
易水寒的确是回公司处理邓擎苍的广告一事去了,而同行的还有邓擎苍本人,当然,邓擎苍去海米公司的行径并没有特地的隐瞒,而且还是半公开的形态,所以一大帮记者也都跟着去了。
其实关于广告这件事情,陈楠已经和邓擎苍协商好了,官方的说辞就是海米请邓擎苍在欧洲那边做视频广告,不过报酬是以提成方式,也就是说海米每卖一台手机到欧洲那边,邓擎苍就提取相应的广告费用。
这个方案邓擎苍表示接受,介于之前海米没有公布,所以这一次特地邀请了邓擎苍到海米公司来,同时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在新闻发布会上,易水寒给邓擎苍递上了欧洲形象代言人的聘书,同时宣布海米和邓擎苍将共同携手,将打造全新的音乐手机!
发布会上,有故意刁难的记者提出尖锐的问题:“有人传安娜和邓的师生关系不那么纯粹,请问邓怎么解释?”
邓擎苍就面带微笑的说:“是的,我和安娜的师生关系的确不那么单纯,因为安娜的父亲顾云博和我是表兄弟,安娜算我的表侄女,我们有一定的血缘关系在里面,而我自己因为没有孩子,所以就把表兄弟的女儿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