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世界级的钢琴王子,论才华,他估计要甩你几条街了,论身家,他家就他一个儿子,恐怕还不是你所能比拟的。”
“安澜不是那样的人,”易水寒几乎是本能的辩解着:“爷爷,你不了解她......”
“我是不了解她,”易荀宽接过孙子的话来说:“但是,她的所作所为的确没让我看出她的品质有多好来,虽然你父亲的话说得难听了点,但是她的确是觉得谁对她更有利她就跟着谁,这一点,她还真不如凌雨薇!”
“将军!”易水寒把手里的马落下,然后用手指了一下隔山的炮,示意易荀宽这盘棋下完了,他也输了。
易荀宽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略微有几分懊恼的说:“得,刚刚光顾着跟你说话了,好吧,输了输了,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还有赶回滨城去上班?”
易水寒点点头,起身的瞬间忍不住又问了句:“爷爷,那个,钥匙给我一把吧,我怕万一......”
“去去去,什么乱七八糟的,”易荀宽的老脸一红,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赶紧滚去睡觉,明天一早起来陪我老头子出操,你小子好久都没陪我出操了。”
易水寒微微一愣,然后笑着点头:“成,那我先回房间去了,”
走了两步想起什么,于是又回头喊住转身的易荀宽:“爷爷。”
“还有什么事?”易荀宽略微有几分不耐起来,瞪着自己的孙子:“赶紧说,除了钥匙的事儿不许提。”
易水寒就笑,赶紧走上前两步低声的道:“那个,你知道我的护照在哪没?”
易荀宽微微一愣,然后瞪了他一眼道:“我哪里知道你护照在哪啊?你父亲又没交给我?他八成是藏起来了。”
“那你就勒令他给我呗,”易水寒赶紧给自己的爷爷说好话:“你是他爸,又是首长,他肯定不敢违背你的话的。”
“去,少拍马屁!”易荀宽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后又笑着道:“我可以勒令他给你,可是,你现在拿着那旧护照还有用吗?你不是已经挂失补办护照了吗?挂失了的护照就已经失效了吧?”
易水寒被易荀宽这一提醒,才猛的想起,好像是这么回事,于是就恹恹的道:“好吧,没别的事了。”
易荀宽看着转身要走的他,忍不住又语重心长的说:“水寒,我晚上跟你说的话你要好好的想一下,当然,我没有要逼你娶凌雨薇的意思,凌雨薇娶回家来,也会让你母亲膈应得慌的。”
易水寒点点头,转身朝门外走去,对于易荀宽老爷子的话并没放在心上,五年前安澜和他分手的事件提醒着他,不要去轻易的相信表面,他一定要追到加拿大问个清楚。
回到房间,母亲邵含烟刚帮他把床铺好,看见走进来的他又试探着的问:“水寒,你真决定不对雨薇负责?”
易水寒略微有些烦躁的道:“妈,我究竟要说多少遍你们才听得明白?我不对她负责,我也不娶她!”
邵含烟听了这话重重的叹息两声道:“我没别的意思,凌雨薇的身份摆在那,你以为我希望你娶她啊?可是,我总觉得......我这眼皮跳得慌,我担心......”
易水寒就说:“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大不了从此以后他不要我这个儿子罢了,而我也从来没觉得做易旭山的儿子有多光荣!”
邵含烟听他这样一说,嘴唇蠕动一下,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了,临出门时叮嘱他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陪爷爷出操!
邵含烟走了后易水寒还觉得邵含烟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已经把所有不娶凌雨薇的后果都想好了,大不了和易旭山断绝父子关系以后不姓易得了,还能有什么更大的变故?
然而,第二天下午,当他开车回滨城的路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