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芳扯着袖子假吧意思的擦着眼角根本没有的眼泪,声调却丝毫没有变化,‘哭哭啼啼’的说道:“你姑父前段时间摔伤了腿,你表弟又因为顽皮砸伤了隔壁小明的手,可是你也知道的,早年我嫁给你姑父的时候嫁妆少的可怜,现在他们父子这个样子我不可能不管他们c”说着春芳又打算接着哭。
应雨悠冷眼看着春芳一个人自导自演的唱戏,这样的戏码没年至少会上演一次,她都已经看到能够一字不漏的照搬下来。
上次是村头的xxx,这次是隔壁的小明,再上次是她自己,再再上次是姑父重病,再再再上次是她表弟重病,还有一次好像是家里翻新,没银子。
每一次的借口都大同小异,不是摔了就是重病,她就这么希望姑父跟表弟生病吗?要银子直接说用得着找这样的借口吗?而且她的动作能不能换一个?每次都是应地跟李氏问她,然后她就开始扯袖子装哭。
应雨悠闭着眼都可以学出她的语气,声调,动作,甚至还能帮她延伸出更多来。应雨悠刚刚一看到她就想着最好不是来借银子的,这不,才一句话就说明了她就是来要银子的。
应雨悠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爹娘每次都这么纵容她这个小姑,一次两次能够理解,毕竟谁家每个事儿?
但是,次次都是如此,她就不明白应地怎么就咽的下这口气?以她来的这些天对应地的了解,他不是这种忍气吞声的人,可是他偏偏就忍了这么久。
而且什么叫嫁妆少的可怜?她的嫁妆比雨悠她娘的还要多上一倍不止,这还叫少的可怜?她嫁人的时候应地几乎把所有家当都给了她,她这会说她的嫁妆少,摆明了就是想讹银子。
再说了不是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不帮衬着家里就算了,还整天想着怎么讹家里的银子。
“小姑,我们家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我爹娘年岁也大了,养育着我们兄妹不容易,哪里还有多余的银子。”应雨悠凝眉看着春芳,眼中有些湿润,虽说是演的,但也的确是这个身体原主人应雨悠一直想要说的话。
应雨悠性格胆小懦弱,这些话她一直想说,但是从来都没说出来。今天,她这个21世纪的应雨悠来替她说出这句话来。
春芳一听,立马原形毕露,咋呼着道:“你们家不是刚卖了梨吗?怎么可能会没银子?”
应雨悠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不然她这个远在隔壁村的小姑怎么会知道他们家卖了梨。而且刚卖她就跑来借银子,说没人告诉她,她应雨悠可不信。
傅逸寒站在一旁,默默的听着,这是他们家的家事,应雨悠也不会希望他一个外人插手,他也没有理由插手,毕竟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春芳大概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阵唏嘘。
“哦?看样子小姑消息很灵通嘛!”傅强那天是突然来的,就连应雨悠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因为之前傅强说了要晚上几天,到底几天谁也不知道。
可是,这前脚刚收完梨,她后脚就来借银子,这村里跟他们家不和又被应雨悠得罪了的就只有王氏跟她女儿应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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