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转脸看着曾婷婷,“婷婷,你说说,刘成是不是这么个意思?我是不是应该让他加班加得连晚上的觉都没得睡?”
曾婷婷明显的不高兴,哼一声,“他晚上有没得睡,关我什么事。”
“婷婷,不是我说你,学校毕业了也可以找点事情做,比如考个公务员,或者跟你妈妈学做生意也可以,整天这么游手好闲的,你不怕人家说豪门千金都是废物啊?”
“你老婆不也没工作吗?我好歹念过大学啊,我总比她强吧?”
“你嫂子一天到晚的事情很多啊,你看她什么时候闲得跑到楼里来找我?”
曾婷婷不屑道,“她忙什么?还不如做家务干保姆做的那些事?煮饭洗衣服,我们家这些事情都有下人做,到时候做得一双手又粗又糙的,偶尔心情好了,做一下,那是情趣。”
江钊原本还有耐心玩笑的心情突然就没有了,面色沉了沉,“婷婷,你过了点啊。”
曾婷婷不知悔改的说,“呵,我哪有过?”
“刘成,你先出去。我有事叫你。”这还是江钊第一次在曾婷婷来了后主动让刘成走。
刘成识趣的离开,“那有事叫我。”
“嗯,我知道。”
看刘成拉上了门,江钊点了只烟,“婷婷,你嫂子做什么,不该由你来评价。”
“我哪算评价?我说的都是事实,她可不就是个保姆吗?家败了,学历那么低,还不是只能煮煮饭讨男人开心?你怎么会看上一个煮饭婆的。”
江钊的嘴角一抽,伸手将烟摁熄在烟灰缸里,在摁烟的这个过程中,他用了大力,没有吸成灰色的烟叶子全被他摁得满烟缸都是,没有人会受得了旁人如此数落自己的老婆,但这个人是曾婷婷,是省委书记的女儿,他还需要忍一忍,声音低沉含愠,“婷婷,那你说说,我在你眼里有什么好,你这样死缠着不放。”
曾婷婷沾沾自喜,“长得帅,身材好,家世好,有好几个学位,又没绯闻,不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来,虽然你有时候会无视我,但我觉得你也很绅士。”
江钊哧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在外面乱来?”
曾婷婷看江钊那面色,有些拿不太准,但依旧坚定自己的想法,“我指的乱来是跟别的女人*,你肯定不会!”
江钊笑意更大,“你看到几个政治-人物在外面乱来过?没出事的时候,你知道他们在外面乱过吗?”她当他江钊活了快三十岁还是个处男人吗?幼稚!
“我不相信!”
“你没看见的事情,你都不相信,婷婷,你这样说,我当你单纯,你看到我拥有的这些优点,别人也看得到,但你看得到我不堪的一面吗?你觉得我绅士,你又怎么这么肯定我不是一个衣冠*呢?”
“反正我不信!”
“婷婷,你真的应该离开你爸爸的保护,看看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多少东西是肮脏的,你看到一个人表面的好,就觉得他从内到外都是好,当有天,他不堪的一面呈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又如何接受的了?”
绅士?如今上流社会中,有几个是真正的绅士?披着绅士的外衣拉赞助,拉人气,搏地位,在女人面前表现绅士也不过是为了把女人弄*。绅士?他倒还真没见着几个。
非言倒是不会在外面找女人,但他又是个绅士吗?还不是个衣冠*假绅士。
“哦,那云朵儿就看到你不好的一面了吗?她就接受了?”
“对啊,不巧被她发现了我最阴暗的一面。”比如,他其实不是个正人君子,他是个正二八经的伪君子,自私自利,睚眦必报,阴险狡诈,还有很多别人都不知道的一面,她都知道。
他从小就顶着大院子弟的头衔到处装无害孩子,长大后就装成很有风度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