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应该叫她起来喝点水,这嘴唇都干得起壳了。
早安吻,落在额头上。
却没有像以往一下就挪开,唇贴在上面,一动不敢动,接着把半边脸贴在她的额头上,男人俊美的眉峰拧了起来,脸离开女人的额头,伸手探在额头上,这么烫?
“云朵,云朵……”江钊摸着朵儿的脸,揉了揉。
烫得很。
朵儿眼睛睁不开,头沉痛得厉害,小刷子似的睫毛轻轻的扇了扇,才露出一条缝,马上又合上,只记得江钊喊了她,便嘤咛着应了一声,“嗯……”
“难受是不是?我给你倒点水先喝,我们去医院。”江钊急急的下*,房间里放有保温的水壶,拿着杯子倒了杯水,试了下水温,又冲了点凉开水,端过去。
跪在*上把朵儿兜着扶起来,灌她喝水,“喝点开水,发烧了就是要多喝水,赶紧,喝了水,我们去医院。”
朵儿确实口渴得慌,几口就把一杯水干了个精光,喝完便一偏头倒在江钊怀里,觉得舒服多了,“老公,别闹了,让我睡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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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睡得很香,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觉得左手睡得很麻,想抬一下都抬不动,鼻子能闻到让人敏感的消毒水味道,慢慢打开眼睛,房间粉粉的,虽然粉粉的朵儿也知道了,这是医院。
因为输液架子,头顶的呼叫摁钮,还有对面墙上有个温馨提示,上面是个美女医生的头像。
想翻个身,才刚刚一动,就听到男人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还有凳子脚擦着地板地声音,像是有些急。
江钊拉住朵儿的手,慢慢的把她扶起来,有点高兴却又带着责备,“手别用力,小心针头直接刺破你的血管,让你血溅当场,一命呜呼!不过你皮厚,血管也应该很厚,估计这针头是为难不了你的。”
朵儿这才看看自己的左手,怪不得又木又冷,敢情在输液呢?
江钊刚才说什么?
这男人关心人就不能说得好听点吗?她没有生病出问题,会被这个男人说的话气出问题来。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谁叫他有小三,该他拽呢。
“老公,我怎么住院了啊?”
江钊给朵儿身后垫了个枕头,又从*头柜上拿起一块叠得很端正的毛巾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就回来,毛巾冒着热气,过来给她包着手指和手背,时不时的帮她揉揉,朵儿觉得手上热热的,好舒服。
这男人真好,真细心,刚才他也给她擦过好多次吧?
可当女人对男人的思慕之情如连绵不绝的海浪一般涌过来的时候,男人马上用了极阴至寒的盖世武功把巨浪全都给冻住了。
江钊一边替朵儿按摩着血管,一边冷声嘲讽,“你发烧了,烧休克了,差点烧成白痴,总不能让我以后养个白痴老婆,太亏了,所以我又花钱把你送医院来。喂,我说你就不能给我省点钱?挣钱很辛苦的,你老公一个月才多少点工资?下次再乱花我的钱,天天只给你喝稀饭。”
朵儿不敢置信,“啊?你结婚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说给我天天吃鲍翅,把我当狐狸猪养!现在又说天天给我吃稀饭,我还在发育,我还会长个子的。你这是虐待!”
“但你住一天院,就吃掉多久的鲍鱼了?你吃得太好了,容易营养过剩,稀饭好,晚上你就吃稀饭,我要吃参鲍翅肚。”医生说的,病人最好吃点粥,清淡点。
朵儿一看这医院的装修和这种单间的环境,这么温馨,专门的女士病房,肯定不便宜,嘟着嘴说,但也不能这样厚此薄彼吧?“那你不是说你的钱多得整个九号公馆都可以买下来,我住一天院才花了你几个钱?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