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在离玉国国都不远的一处戈壁上,一个带着斗笠,穿着白衣,骑着一只青牛的人,正一步步朝着不远处一座矮矮的城池走去。 头顶的阳光十分猛烈,斗笠下,一张清秀的脸高高扬起,打出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真是一定有是那个梅将军在骂我了。”摇了摇脑袋,重新戴上斗笠,此时的拓跋苦感觉昏昏欲睡,脑袋里不禁想到五天之前的事情。 那一日,离梅苑大战过去不到一日,拓跋苦便被秦羽重新请到了梅苑中一座凉亭里,魔天与乌白也从一处偏房走出。 “帮我去看管这里的城池一个月,算是赔偿我昨日梅苑宴请的损失。”那日的梅将军,轻甲袭身,眉宇间散发的杀气使拓跋苦立刻答应了下来。 “你徒弟与你这朋友就继续留在我这里了,一个月如果你死了,你这徒弟便是我的徒弟,而你这朋友将会代替你镇守那处城池。” 说着,便让秦羽牵出了一头青牛,作为他的坐骑。 “哎,真是倒霉,要想到今日,那天就不应该答应秦羽参加这梅苑。”拓跋苦连续抱怨了数日,感叹着在玉国里发生的种种。 现在想想,不知为何,拓跋苦感觉当日那梅将军的杀气不是针对自己 终于走到了这座低矮的城池外,一排排寒芒四射的利箭忽然落下,不偏不倚插在青牛的面前,引来牛兄一阵极度不满的嚎叫。 “兄弟,我这有令牌,是你们的新城主!”冲着城池的顶部高声嘶喊,过了不久,紧闭的大门打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出现在了城门外。 “咻。”令牌泛着光芒,飞到了老人的手里,拓跋苦双目一凝,暗叹这老人的实力恐怕也达到了极高的水平,在他毫无防备下,轻松摄取了这城主令牌。 “城主大人,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老人看完令牌后,变得十分恭敬。 “前辈多虑了。”拉着沉重的青牛,拓跋苦跟着老人走进了这座土黄色的城中,走进之前,他撇到城门上写着一元。 “好独特的名字”再次感慨了一下,拓跋苦感受着四面而来的目光。 一元城,与之前所见到的玉国中的绝大城池一样,处处洋溢着绿洲的气息,草木葱绿,很难想象他们在这片荒凉的大地上,如何造就了这样的美景。 “城主,这就是你的府邸了。”来到一片大大的驻地前,前方是黑色的大门,敞开着,外面有着几道清晰的水渍,像是特别打扫过一样。 这城主的府邸也叫做一元府,里面环境幽雅,只不过就他一人居住,除了他,就只有陪伴他多日的那头青牛了。 “前辈,做着一元城的城主到底有何门道?”从玉国国都出来的时候,拓跋苦便向秦羽打听,他不认为梅将军会给他自己一个轻松的任务。可那秦羽闭口不提,只是说到时候自会知道。 “也没什么,就只是最近特殊一点。” “最近特殊一点?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吗?” “这倒不是,应该说是一件好事情。”老人坐在一元府中,与拓跋苦喝着茶水。 “恩,一件大喜事。我们玉国国都最小的公主,她名叫玉鸳儿,长得国色天香,不可方物。一个月后便是她的十八岁生日,那时,我们的国主准备比武招亲,不过实力要求只能在禁锢境之下,无所谓域内域外生灵。” “确实是大喜事可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这你就不懂了,在我们玉国这一块的范围内,不多不少恰好有一百零八座城池,每个城池都有一位城主,而比武招亲的规则便是任何一人闯过这些一百零八做城池!” “因为实力限定,这几日,十大将军已经纷纷安排自己的手下,到达各自的领地,准备阻击那些闯关者。” “果然被那老女人给阴了!”此刻的拓跋苦沉着一张脸,阳光洒下都看不清楚, “老夫看你是个新手,在这里告诉你几声,这几日,恐怕不止那些闯关者会出现,那些十大将军的势力也会出击,击杀你们这些新生的城主。” “不要希望老夫回去救你。”这老人名叫杨寻,他看着拓跋苦道:“只要不是境界超越你太多,我只会静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