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伤的这么严重,咱们赶紧上医院吧!”毛思月看着受伤的哥哥,一脸的急切与不安。
“不行,不能去医院,咱们这帮大咧咧的跑去医院不是明摆着和警察过不去吗?“确实如此,有些时候黑帮火并只要不闹得太大警察也都懒得滩浑水。但是你要是带着一身的刀伤跑到医院去引起群众恐慌,警察不找你的麻烦才怪。
“那,那怎么办啊?““跟我走吧,我知道有一个诊所,那里的大夫医术很赞的!“毛思月现在是越看苏落言越顺眼了,想不到前几天的那个坏蛋也不是那么特别的坏嘛。
“阿言,还好你来的及时啊!““柴明怎么会想要抓你呢?是因为星云酒吧?”
“我也不知道,但想来八成是因为这件事了。”
“算了,先去治伤要紧。别的事以后再说。”
苏落言走在众人身后自言自语着:“刘震天,柴明。你们竟然敢动我的兄弟,是该新仇旧账一起算一算的时候了。”
张柯的七八个手下加上他多多少少都受了伤,必须马上医治,苏落言带他们打车到了伊长风的惠民医馆。
“师傅,我的这几个朋友被人砍伤了,您能不能帮他们治下伤?”
一干人等走进医馆的时候伊长风正在看报纸,知道苏落言出声方才抬起头来:“哦?伤的不严重嘛,落言啊,你给他们涂点药包扎一下就好了。”
“是,师傅!”苏落言猜想老头子估计是想锻炼一下自己,没办法赶鸭子上架自己也得上啊。
至于张柯等人早就已经愣住了,在他们看来苏落言已经很怪胎了,能调教出这个小怪胎的的诗个多么变态的老怪胎啊!
包扎这活其实要多简单有多简单,再加上伊长风的无上神药,一众伤员不多时就没了痛感,伤口也被止住了血。
既然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众人也都一同起身告辞了。
走到了医馆门口,张柯转身对苏落言说道:“阿言,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苏落言没心没肺的笑了笑说:“兄弟之间客气什么?”
“那让我妹妹上你那儿住去怎么样?她一个人的话,我怕血刀报复很不放心。”
苏落言有点为难了,这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要不还是先矜持一下:“那个,我家里挺简陋的,这位大小姐未必住的习惯。”
“没关系,可以让我妹妹帮你打扫一下嘛,不用跟她客气的。哈!哈!哈!”
张柯说完还放肆的笑个不停,笑的毛思月从琼鼻红到了耳根。
“哥”毛思月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抒发这自己的不满。
“额,这个,其实”
见苏落言还要推辞,毛思月小母老虎的脾气又上来了:“喂,你不要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儿似的好不好?本小姐肯跟你住是给你面子,你不要不识抬举知道不?”说这还连连挥了挥粉拳,以示威胁。
“那,好吧”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苏落言确信自己要是还敢推辞的话毛思月马上就能来挠自己,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一下了。
凭笔者多年经验判断这货现在心里指不定多乐呢,这就是典型的闷骚,大家一定引以为戒,切记!切记!
周一,期中考试这个纠缠了学生们近一个月的恶魔终于来了。
苏落言一脸苦逼的走进了考场,因为按照成绩划分考场的原因。所以前后左右水平都相去不远,基本上可以断了“借鉴”以下的念想。
一天的考试好不容易到了头,苏落言觉得除了化学之外别的科目到还算凑合。收拾收拾东西就向校门口走去,花梦蝶正在校门外向他招手。一身校服穿在她的身上分担不难看反而更衬托出她曼妙的身材和清纯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