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八号,国庆开学后的第一天。好不容易熬到了9:30,男学生们勾着肩,搭着辈嗷嗷怪叫着离开了教室,当然老班从教室里冲出来对着走廊一顿训斥也是难免的。
本来已经走到校门口的苏落言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事一样转身向教学楼奔去,因为平时没有写化学作业的习惯,所以这货把化学作业丢在了教室,没办法只好回去拿了。
“唉,真是点背都喝凉水都塞牙啊!”
回教室拿完了书,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连末班车都赶不上,只好走回去了。
一条昏暗的小巷子内,杂草丛生,给人感觉阴恻恻的。
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一脸惊恐的一边高呼“救命!”一边不断退着,退着。
一个中年男子淫笑道:“哼,小贱人!见今天你就算是叫破喉咙都没用。既然你那个死鬼老爹欠下的债你们娘俩还不起,哥几个就先上了人,然后把你卖到按摩店去抵账。嘿嘿,来吧,小美人!先让大爷我爽一爽。”
中年男人满脸络腮胡子,从眉角到下吧由左至右一条刀疤让他更加骇人。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花梦蝶的眼泪不断的流下,打湿了胸前的校服。她仍本能的做着无谓的抵抗,摇着头不断的后退,但是她的心已经绝望了。
刀疤脸自然不会理会她的求饶,在他看来花梦蝶越反抗,他才越觉得刺激c越觉得有趣。
刀疤脸忽然加快了速度向花梦蝶扑去,在他眼里花梦蝶俨然是一只裸等待着被品尝的小羊羔。
“啊!救命啊!”花梦蝶已经不知道躲避,只是无助的呼救者。她现在多么希望能有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尽管这一看那么的不现实。
“啊!”刀疤脸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伸向花梦蝶的右手剧痛。定睛一看,自己身前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个男学生,自己的右手正是被他攥着。
“你,你,你是谁?赶快放开我啊!”刀疤脸痛呼着想抽出自己的右手,但是他感觉自己的右手却好像被铁钳子夹住了似得,根本动弹不得。不光如此,剧烈的痛感让他差点晕过去。
“你们还站着干什么都给我上啊!”
在刀疤脸的咆哮下,他的一众小弟才反应过来,五六个人拎着钢管c酒瓶子什么的就冲了过来。
“落言,你快跑,别管我啊!”花梦蝶哽咽着,她知道这帮人可是黑社会。苏落言要是为了自己和他们动手出了事儿的话自己会后悔一辈子的。
苏落言心中一股暖流流过,多善良的女孩啊!这样的女孩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绝不!
“1,2,3!就是现在!”苏落言捏着刀疤脸的手腕往天上一甩,刀疤脸只感觉自己奇妙的挣脱了地心引力向天空飞去。
“走你!”紧接着他运气全身的力道再一甩,刀疤脸就冲自己的小弟们飞了过去,一时间是哀嚎遍野c惨绝人寰。
这还不算完,苏落言又缓缓地朝着刀疤脸走去。
刀疤脸现在很想转身就跑,但是手腕传来的剧痛让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你们为什么为难她?”苏落言揪着刀疤脸的领子问道。
“小b崽子,老子劝你不要管闲事。”刀疤脸似乎有点看不清形式,依然嘴硬着。
“嘭。”苏落言一拳下去,刀疤脸满嘴的牙就掉了快一半:“我艹你妹的!你还敢嘴硬?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武锁,武锁。斯则郭贱淫不,不斯。斯桌个女孩地老,老爸千,千了脏爷地钱。武,武们斯来要在的。”刀疤含着半嘴的碎牙含糊不清的说着,好在苏落言听明白了个大概。
不过他还是有一个地方没弄明白:“谁是张爷?”
“脏,脏爷就斯,脏大,大海。”